他俯覆上她，手从她被扯开的上衣里伸进去，呼落在她微微发的嘴上。

        很可惜的是没有，第二天他去学校和夏油杰打了一架，套出来他们还没发展到这个地步。

        盯着屏幕熄灭的眼睛在夜晚亮得有些诡异，蓝幽幽地，像不化的冰。

        那双眼睛从手机离开，落到了她上，目光缓慢地在她热的肤上拂过，一点一点，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他碰过的肤。

        但也很快，因为他们约了这学期的假期一起出去度假。

        他用这样的语气，驱使她朝自己张开双臂。

        他走出门打了个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手机来电也被按掉，关了机。

        “放松点，律子。”

        没多久律子工作的公司聚餐，一群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一起去喝酒，律子仗着自己酒量还不错就放开了喝，发了短信让夏油杰过一会儿来接自己。

律子还是希望他可以慢慢接受夏油杰和自己的关系，于是在小声劝他不要抵这件事，这不会改变他们现在的生活。

        而五条悟因为心大意这个缺点，失去了阻止事情脱离自己控制的机会。

        她总是看不见这些，看不见他意味不明的注视，看不见他蠢蠢动的举止，看不见夜深后他隐没在房间内，犹如鬼火一般的眼睛烧在自己上。

        没动几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回去床上。

        发现她和夏油杰交往的那天夜里，是他第一次得没分寸，差一点就弄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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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在她大旁边咬了一口，隐隐期待夏油杰发现。

        “……杰？”律子的声音有些囫囵，但能分辨出来她说什么。

        旅行回来后，律子发现五条悟看起来已经完全接受了她和夏油杰交往的事情，于是放下心把约会摆到了台面上。

        五条悟没吱声，放开她之后，隔着墨镜盯着她翕张的嘴发呆。

        他只能看着他们出去，虽然也跟了过去，但没面，就一个人呆着，自己把自己气了个够呛。

        她没看见墨镜背后他晦暗不明的眼神，贪婪的深渊。

        “刚刚她弟弟已经接走了呀，没告诉你吗？”

        五条悟也没说什么，只是小动作越来越频繁，甚至拍下了照片。

        五条悟偶尔会点小动作，毕竟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没有办法在白天正大光明地吻她，于是就在夜晚潜入她的房间趁虚而入。他一般不会太过火，唯一一次弄得差点收不了场还是因为他到了她发上。

        没多久，夏油杰也敲开了门，进来一问发现同事都一脸疑惑。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居酒屋的门被拉开，律子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没看清楚是谁，但同事认识他，于是放心地把律子交给了他带走。

        房间里手机屏幕亮得很突兀，在床柜震了好几下，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呼，床上原本毫无反应的影子听见震动声动了，抬起手臂，但因为用不上力，刚抬起来就趴趴地垂了下去，胡乱地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