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冷白的躯紧紧黏抱在一起,隐秘而小幅度的撞击中,雅思紧紧拥抱着德拉科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颈间落下一个一个的吻,手指难耐的抚摸,蹭动――
德拉科对于雅思,早已不是用“亲情”或者“爱情”就可以界定的,她坦然地接受德拉科和她之间完全畸形的爱意和望,同时他仍然是她最爱的亲弟弟,这样的两份感情完整地合在了一起,所以她才能那么理智地知她和德拉科必然不会有真正的结果。
终于,女内衣的卡扣被他用单手有些艰难地解开,随着深色的丝衣束缚的解开,雅思丰满而莹的房完全袒了出来,在夜灯少许光晕下散发出莹莹的细光。
“有我陪着你,雅思。”
“已经分手了――”雅思低声说着。
雅思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已经全撞了进来,雅思深了一口气,肉抽搐着猛地裹紧了骤然进入的,令德拉科也无法控制地息出声。
有他留在她的边,雅思就不需要再有别的人陪伴――德拉科的吻不停地落在雅思高的鼻梁上,鼻尖,还有眉骨上:“看看我,看看我……”
“什么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手里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
沉默了几秒之后,德拉科却这样说。
“我不会再离开你那么久了。”
“那你在爱我,还是在纵容我?”德拉科终于有了勇气直面这个问题:“你知我说的是什么。”
德拉科知雅思不会骗他。
“所以……Yas。”德拉科的手了下去,在雅思溢出呻的同时,指尖慢慢伸入了她的肉之间:“那个男人是谁呢?”
“你呆在霍格沃兹的那一年……”雅思的脑袋还在想着事情,但已经熟悉地追逐着那两熟悉的手指,她甚至已经听到了德拉科手指撵动时发出的轻微地水声了。
德拉科的手掌温柔的覆盖了上来,轻柔地抚摸,掌心的茧子在最柔的尖微微蹭弄,让雅思低声地哼了出来。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你知的。”她轻柔地说,手臂微微用力,德拉科就伏下了脑袋,贴在她的颈窝中,轻轻地磨蹭着,在她的耳和脖颈间落下细碎的吻,雅思的手则一直在轻柔地梳理着他金色的碎发:“无论发生什么。”
雅思顺从地环抱着他的脖颈,视线在那张与她自己如此相似的面容上一点点的描摹,她陪着这个男孩儿长大,每一天。
而德拉科显然无法分辨的这么清楚。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个“分手”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事实,而不是之前应付妈妈的说辞。
伞状的压在了口间,戳刺进去了一些,随着他们拥吻的动作又轻轻了出来。
他们的相越来越沉默,谁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弗雷德不可能再复活,即便他的死亡和尔福这个姓氏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我爱你。”雅思的回答非常快,她看着德拉科的双眼,没有一丁点的动摇:“对我而言,你是最重要的人。”
不带着少许的窘迫说,两个人又同时发出了低笑声。
德拉科不再说话,他低吻上了雅思的,紧紧交叠着,在深吻和抚摸中,息声逐渐变得重起来,已经坚的抵在了肉的中间,缓慢地蹭动,柔腻的感和感的碾磨,让雅思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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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雅思的眼睛,德拉科知她说的每一个词都是真的,那为什么他的心脏反而越来越空呢?
雅思的走神很短暂,但还是被德拉科锐地捕捉到了。
从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她只和乔治见过几次,他们没有争吵,但也很少拥抱,当雅思第一次试图去抱他却被躲开时,雅思就不再主动了,他们明知彼此心中还有着爱意,却偏偏很难再毫无芥地靠近和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