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效率是高，很快就装满了半瓶，准备要存进冰箱里。但糟糕的是，汁溅出时母亲仍然克制不住地歌唱。你蹙着眉，抬眸想让祂噤声，却见祂歪仰着轻，看似在放空，眼角水的余光却刚好也在俯瞰你。

        于是你闭上眼，迅速衔住祂其中一个立的，在口中舐，同时用手包裹住另一个微胀的房，拇指不停挑逗着它的晕。母亲轻推你的脸颊，说太腥了，别喝。你说，反正又不是没喝过你上腥的。

        “我没事，”你红着眼眶动情地说，“妈妈，我已经好久没喝母了，好好喝啊。妈妈，谢谢你，我爱你......”

从生活重心被孩子夺去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缠绵无间的时光了。你摩挲着祂柔的腰肢——祂本就是一个柔的存在，此时披着纯棉的浅色睡衣，黑发如云，堆在肩，不施脂红，虽比从前丰却比从前脆弱，更是上加，让你心尖发颤。是刚刚为你诞下子嗣的爱妻，是手可及的亲昵与私密。你息着深深看着祂，想把此时的祂刻录进心里留待多年后忆起。

        你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在母亲柔的脯面前如饥似渴，仿佛从没喝过母一般。你又找回了小时候扑进祂怀里的感觉，温馨的回忆与香艳的现实交织在一起，竟有种不真实感，仿佛当下的情形只是少时的你的一个春梦。随着你口腔持续的，水汩汩地涌进来，因为太多，甚至从你嘴角溢出。得到疏通与爱抚的母亲又没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代表舒适与满足的声音，这令你永远无法脱的声音，让你差点又起来，手在另一座小丘上的力度变得疯狂，像挤出一场小型的山地震，那白色岩浆飞溅，你忙不迭又凑过去喝。

        你明明已经拥有我了，mommy，为什么还乐此不疲地一遍遍征服我呢，你明知再拙劣的把戏我也能中招。你越发觉得手上摸的是两个成熟饱胀的果子，因为此前破了点已经溢出了香甜的汁，它们不得不期待路过的行人及时将它们摘下，比起寂寞地烂在树上，它们更渴望被进爱它们的人的口腔。

        祂双臂将你笼住的那一刻，仿佛散发着天人般的光辉。你便明白哪怕祂了妻子，了另一个孩子的母亲，祂也还是你的母亲，祂是永恒的母亲，是一年四季都对你敞开怀抱的德墨忒尔女神，珀福涅永远的归。

        母亲微惊，捧住你的脸帮你拭着，柔声问你怎么了。

        风情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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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坐回椅子上开始搓祂的两丘小山，再用去辅助着接取。

        你记得《旧约·创世纪》里说，夏娃和亚当偷摘的，恰是园中唯一不可食的果子。他们享用着满园食之不尽的佳果仍不满足，偏偏要取知善恶树上的那棵，大约是禁忌之物更引人追求。你想着世界上好多人都可以求之为爱侣，可是你偏偏都不感兴趣，只有...只有母亲，祂是你一生中明知不可仍要摘取的禁果。

        心中狠狠一。

        着着，你下了热泪。

        然而这样的效率并不高，你决定再用刚刚那个按压提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