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你继续说吧。”刘皓了眉心想要把复杂的情感驱散。

        这场尴尬事件让他耿耿于怀，离开嘉世的那天他骗贺铭说忘了东西，转又折返，却没有再去看看孙翔和老队员，一个人找上叶修――“去酒店，和我一次，就当是分手炮，以后我们两个没那种关系了。”

        呵呵，刘皓就知这混就没把他的喜欢当回事。

        “……这算是分手炮结束了？”

        刘皓下面很爽，却没有那么快乐。

        怪不得方锐来找他呢，这方面，他和方锐的小丑程度半斤八两。

        刘皓讨厌他，想要战胜他、把他踩在脚下，但是当叶修带着轻松的笑意说“想睡我？行啊。”的时候，他发现挫败感比欢愉更强烈。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刘皓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发，甚至被打了好几下，他在疼痛中扭着腰躲闪不忘皱着眉说“职业选手要保护好手”，但是改变的只是从手变成了带，刘皓如愿以偿看到叶修缺乏锻炼却久坐而柔的肉被染成漂亮的红色，腰逐渐塌下去像是被服了一样撅起屁任由他摆弄，听着那呻声染上哭腔，混乱地喊着求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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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刘皓发现自己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从叶修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叶哥，你爱过我吗？”

他醒来之后赤躺在叶修的小储物间床上发懵，后面疼到走路都一瘸一拐，旁边叶修还没睡醒，他一个人穿好衣服悄悄溜了回去，到了宿舍才发现出来的弄脏了他的子。

        那天他很茫然。刘皓设想过很多次和叶修睡觉是什么感觉，没想到第一次这么稀里糊涂，没有拥抱和亲密的感觉，只有一个人悄悄溜出网吧的尴尬和艰难清洗红后的疼痛和狼狈。

        ……

        刘皓觉得自己想要点不一样的东西，和面对孙翔时的例行公事不一样的东西，也和面对叶修时空气中的冷淡气氛不一样的东西，他越是想要越是不知渴望什么，越是空虚，就算用酒店的把叶修绑成淫诱人的姿势，被那双漂亮的手抚摸，带来的也是奇怪的挫败感。

        “嗯，以后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了。呵呵，以后就没有这种关系了，我期待比赛里遇到你，叶哥应该还没有尝过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吧？”

        他高的时候悄悄地哭了，眼泪滴在叶修的背上，叶修好像发现了，但是已经疲惫到翻不过来，等他撑起想来一支事后烟的时候，刘皓早就恢复了正常，甚至随便就打算走。

        “嗯，是啊，我对着他们都分开呢，老魏和包子他们都能玩……啊啊，罗辑那帮小孩都可以……”叶修合着他的话说下去，发现刘皓得更凶，他正抱着自己的膝弯，忍不住抗议，“得了得了，我快被你死了……靠！”

        最后刘皓感觉自己每一次脱衣服都像个服务员。

        他只过一次，经验却不算少，那次比赛失误赛后给孙翔歉后他就总是被小队长叫到房间里用嘴巴或者手帮他解决望，但是他的经验遇到这颗永远会因为叶修炙热的心后就如冰雪一样消。

        刘皓一边感觉越来越热一边感觉思维比比赛时都要冷静，他看着叶修呻着高，亲吻那张的脸，按着叶修柔的小腹让他像是产卵一样排出所有的。

        按照陶轩说的……去世的苏沐橙的哥哥，远走他乡的吴副队，他刘皓在堂堂斗神心里算个屁。

        “呵呵，叶哥成这样，你的队员们知吗？”刘皓进去填满那个紧窄的甬，感受着里面肉的温热越发不知足，刚刚进去就肆意地动腰侵犯，仿佛这样可以让下高后慵懒的人只想着他，“里面的肉这么会，平时就是这么奖励兴欣的吧？”

        叶修躺在床上不知羞耻地享受，刘皓带着恶毒的羞辱都能让他的一吐出水来，被尺寸不小的填满就眯着眼睛出餍足神色，扭动在绳子的隙中出红痕……

        叶修答应了。

        “嗯……没关系了啊。啧啧，那，也行吧。”叶修点起了一支烟，刘皓一直到出门都没有听到他的挽留，回的时候那张脸藏在烟雾后模糊不清，他一直都看不透叶修的心。

        酒店窗帘一拉就被令人安心的黑暗笼罩，叶修躺在床上像个安静的尸，刘皓的手一边发冷一边抖得不像个职业选手。

        “我要走了，第一天就迟到雷霆要对我有意见了。”

        “刘皓，还在吗？”

        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无疾而终的初恋，也许他们天生不合适，恨比爱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