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费可默默的,把程浩也提到了“可利用”范畴;程浩潜移默化的交给他所谓上社会的为人世和玩法,费可也一一接受,再用这些去撬动别人的资源,费可很聪明,经历了青年时几次失败他几乎容纳收了每一个失败点,他也过得风生水起。
可是为什么,程浩该的不是搞个地下室将自己关起来,或者用这些奇奇怪怪的分不清是情趣还是惩罚的来折腾自己。
这位学长也是费可摸不透的,公开刑后似乎是听说自己有关父亲的事情并没有骗他,便在出国前一直在疯狂的寻找自己,堵在每一个自己会去的地方――而当时的费可刚把小乔送进去,察觉到此时,就仿佛应激的野猫,躲过了每一次徐鸥的探查。
而这一次的酒局,费可的对应就显得成熟了很多,他足了准备,甚至在意识到对方是在用虚假信息诈骗自己时,还装作不知情,转提醒程浩。看着程浩略带愧疚又带着一丝“放心”的眼神,和最终选择告诉自己是在试探的话语,费可咧了咧嘴,看吧,很简单的,这次测验他过关了。
算了,费可闭上眼息,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栽在程浩手上了。
在察觉到程浩逐渐不正常的占有和控制之后,费可便开始火速的寻找下家,他是不相信什么情爱的,程浩这老男人突然来这么一遭,只会让费可觉得恐惧。
而金社这场壮大的公开刑,更是一把利刃,不过区别于之前的痛苦,费可还从中琢磨出一个理,人是要成长的,而戏是要全套的。这些还要感谢那位组织这场批判的学长,不愧是官二代,倒是让费可学到不少东西。
在费可发现徐鸥终于走人之后,他久违地回到了自己租的小房子。却在房屋的柜子里,发现一封厚厚的装满百元大钞的信封,以及似乎是徐鸥字迹的一封信。看了信里的内容,费可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最后,费可将这封信烧掉,拿着信封里迟来的“借款”,换了个份。
费可完全无法判断这位公子哥又想干啥,是想拖着自己去校方对峙,还是气不过何珊和自己的关系,想要走之前再揍自己一顿;但无所谓,徐鸥毕竟只是个退学的大学生,就算再想逗留,也敌不过来自父母的促。
他不会也不敢坐下来谈谈,就如同之前每一次,都是程浩单方面的发以及惩罚一样,这次的严重程度费可不认为程浩会就这么原谅。
孕期出轨,自己一辈子都原谅不了的“父亲”的死讯,来自小乔的威胁,似乎察觉到当年举报的真相,以及态度复杂的何珊。
虽然程浩看似很信任自己,但这些都是建立在费可心的伪装下;费可心里清楚,程浩这样的人喜欢的就是,自己一直表现出来的,清纯但是会来事儿,真诚但是聪慧,年轻但是又能get到程浩那些阴暗的想法,以及自己这副。
其实一开始,费可没打算闹得如此突然,如此难看;但不是陈树发留下的烟,还是走丢的金仔都无限加速了这个过程。费可的前二十多年人生中,没有人告诉他,也没有验过,要如何去理这种问题――尤其是亲密关系。
远了,其实费可自己已经不是很在意了,当时堆积到一块儿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太不稳定了,对于费可来说,这样的生活看似闲适,看似岁月静好,但实际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紧绷;所以在陈树发迫不及待地自己上赶着上钩,以及遇到某种意义上不完全是利用的苏倩 之后,费可就打算慢慢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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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费可的不专心,程浩皱了皱眉,按下了遥控的按钮,小东西开始在费可的内震动起来。费可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猛地一颤,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从内传来。
其实说不在意也是假的,从小缺失的父爱在刚认识程浩时,费可承认是得到了满足的;但是在那之后,又变成了费可熟悉的领域,自己付出,对方给予帮助,各取所需,毫无牵挂。
他火速的跑了,留下一份早餐和假的u盾,以及那封带着威胁字样的信件;他知,程浩会多么的暴怒,憎恶,以及憋屈――毕竟老鼠仓可是实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