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tou没有清醒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自打他开始cao2tui时对方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像“语言”的音节,他没有听到任何不情愿的咒骂,亦或者祈求,连抗拒都表现得很微弱。
火参被功德减到负数的恐惧唤醒了理智,智商重新站回了高地,他这时又发现了些异常。
这人、这人……他的眼睛怎么不转啊?!!他究竟看向的是哪里啊!!!
火参紧忙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又试探着手指缓缓接近对方的眼球,却也没有丝毫提前闭上眼pi或者躲闪的动作。
“……你好?”*
火参习惯xing地说了上个世界的语言,对方毫无反应,火参又说了几种大千世界里使用率比较高的几种常用语,发现对方毫无反应,更是吓得失去了颜色。
(其实是火参压gen没想到是古汉语,他早就习惯的汉语是现代汉语了,所以对方gen本没听懂他发的音什么意思,更是从未听说这种异域语言,有点发蒙,所以没来得及反应。)
我的功德!!!
火参心底哀嚎。
他到底选了个什么人啊!又聋又瞎又哑!可不就是面对他的侵犯毫无反抗,他怎么反抗啊!
虽然他心底某个角落潜藏的肮脏又多样的xp在狂喜,但,这是在正常谈恋爱或者你情我愿的约炮时,才能是狂喜的,要是面对个正常人,这种开局他有信心能给予对方满意的补偿,用物质或者感情蒙蔽对方,最后结算的时候就不会扣功德了。
但这回老幼病残可是天庭的天规红线,一时踏错,他指不定要面临着各种惩chu1,虽不至于像某文明于各个大千世界的石猴那样被判刑监禁五百年,但像小白蛇那样劳动改造可是少不了的。
不行,这次可不是不谈这个恋爱我会想死的地步,而是不谈这个恋爱我可能真的会死!
好在自己是中药了的,不算毫无余地。
火参沉下躁动的心思,开始寻找解法。
先前缺乏runhua而cao2开的xue,想必对方比起摩camin感点的爽、还是痛觉更明显,重新runhua也没什么作用,反正cao2开了,只是疼一点,那就用更爽的快感去覆盖吧。
而且他发情期的tiye可以cui情,等过些时候,熬过了痛觉,对方也会觉得舒爽了。
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的火参,没停顿多久,就再次开始对此人的changxue发起了冲锋。
更快、更猛、更有力、却也更有章法,次次圆hua的dingbu都ding到changxue中凸起来的某chu1,再狠狠划过,zhushen也打着旋摩ca。
于是,被疼痛遮掩下的快感,直接不讲dao理地直冲进花满楼的大脑。
“唔……”
猝不及防下,花满楼xie出了一丝呻yin。
他从来不知,男人于那chu1也能得到快感。
然而很快,花满楼也顾不得这些杂念,因为毫无预期的快感不讲理地挤走了他所有的神思。
他就要无法思考了。
花满楼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目盲,但他的感受并没有变得单调,他喜欢站立于清风中感受风的轻抚,他喜欢清晨中裹挟着lou气的草木的清香,他有时甚至会刻意坐在待开的花苞边,只等着那一刻花开时生命绽放的轻响与芬芳。
他很少能像这样,好像他所有的感官全bu失灵,他只能感受到从那chu1电liu般输送至全shen的快感。
霸dao得恐怖,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他不再主宰自己的shenti。
“呃、唔……”
与此同时,他又逐渐感受到从那chu1逐渐烧向全shen的火热,被摩ca的changdao尤甚。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掺杂有火毒的tiye,然后很快zuo出反应,暗暗用高深的内力将其化解。
但cui情这样的“小小”副作用,还是保留了下来。
麻、酸、胀,shenti犹如掉入了冰与火之泉,快感如同冰水一般顺着神经一路激出不少冷汗,随即情yu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