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铁环。
“啊啊啊啊啊啊!!!”这种不可思议到堪称恐怖的激炸裂痛感打得双面整个人都发懵,撕裂的声带震出尖啸般的叫声,大的肌肉疼到挛绞至抽,他的腰猛然起,再砰得摔下,铁床被砸得哐啷响,刺耳的噪音吵得人心烦躁。
“吵什么。”索朗抬手巴掌扇了过去,利索地抽歪双面的脸。
“好好享受吧,双面人。”又有人走了过来,他接过特卡手中的银币,弹指一挥,对着半死不活的双面一笑,“今夜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哥谭市消失了一个双面人,同时间某个地下实验室内,多出来个绝妙的实验品。
他原先是个强壮的男人,后来被改造植入了女官,还注了激素药,手脚的行动能力也被手术剥离,因此一漂亮的肌肉在短时间内迅速地化,退化,变成没有意义的肉,如同他健硕的肌,早就成了厚的房。
他终日全赤,一大半时间都两大张地躺在医生的手术台上,被迫地接受对方的猥亵和羞辱。
又经历一轮冲击和晕厥,这一次,醒来的是双面,哈维脆弱不堪的灵魂在日复一日的凌辱下变得愈发破碎,双面的努力和保护毫无意义,疲累的眼珠凝视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他罕见地沉默了。
“老变态。”良久,双面扭过对上旁人的眼,套着白大褂的男人有一双深灰色的眼,深邃的眉眼看起来格外阴沉,里经常闪烁着令他作呕的淫邪光茫,双面咬着后槽牙,“这一次,你又想什么恶心的勾当?”
“双面人先生,请称呼我医生,并且,这不是恶心的勾当,这是伟大的实验,今天只是来检查你的成熟情况。”借着检查的名,医生低声纠正实验品的称呼,他将手指进了双面的里,娴熟地去摸腔深感的凸起,而这调教成熟的阴腔早已学会主动吞吃入侵的物件,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刚摁下去,没出息的肉已经热烈地迎接上来,贪婪地咬住他指节,同时分出一团热的水,医生很苦恼地往里又探又扣,在一阵呻中,看向双面的脸,“看来不用多说,一切都很成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你想试试怀孕的滋味吗?”他笑眯眯地开口。
“什,什么?”饶是双面,听到这话也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后知后觉这段时间的变化,不论是早已失去所有作用的阴,日益丰满的子,还有越来越能容纳快感的,似乎都能拼凑出这场实验的目的,骨悚然,寒意自心底升起,他咆哮着开始挣扎,把拴在上的铁链晃得叮叮当当乱响,“……开!你这个变态,去死,去死!”
冷眼旁观的医生仍旧是一副温和的表情,他布置好械,将失控的双面推上手术台,紧接着温柔地对准人脖颈注了肌肉松弛剂,在对方终于安静下来后,用细长的颈钳插入实验的阴中,夹持住最深的颈前,探针深入,调整位置,鞘套外开,扩张,强制地打开腔,随后朝内注试剂中粘稠的白色浆。
用屁眼想都明白这些白花花的是个什么恶心人的东西,源源不断的冰冷沿着那冰凉刺骨的,填满了双面稚的子的每一空间,他铁青的脸难看得要命,几乎要干呕出来。
但绝望的事情远不止这些,肚被灌入的撑开撑满,守在一旁观察的医生摸着针,对准双面的扎了下去。
的尖上遍布神经,当一棒砸在双面脑子里,疼得他直凉气,发不出声,双面只能凝满仇恨的眼咬死住医生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