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疲惫的shenti不堪重负,本来只打算闭眼歇一会,结果孕期的shenti太过疲惫,han着tui里的一泡jing1悄悄陷入沉睡。
丹尼尔贪恋的看着白六的睡颜,把床单角揪成一个卷,夹在指尖伸进白六xue里,缓慢温柔的将几乎小半块床单sai进了他教父熟红xue中,堵住淌出来的jing1ye。
“教父・・・・・・”
……
白六从昏睡中睁开双眼,入帘便是一颗趴在自己xiong膛的卷mao。丹尼尔嘴里还han着白六单边ru肉,像个熟睡且贪恋母亲的孩子,不停yunxi着,将两边的ru都xi的高高隆起。
白六tou疼起来,再次尝到了自己多年前种下的恶果。
早知dao给自己换张脸好了。
听到shen边人呼xi的起伏变化,丹尼尔睁开苹果绿般的眼眸望向他,嘴里还恋恋不舍的用犬牙轻嚼着ru肉,迷糊地说话间溢出噗噗的xiyun声:“教父,你的nai好甜,天天给我喝好不好?”
白六面上难得有些臊,强忍着ru孔被啃咬的chu2感,扶上丹尼尔的tou一下下抚摸着。他审时视度,知dao兆木弛一时半会救不了他,又实在不敢轻易激怒丹尼尔,将孕期脆弱的shenti交给一个痴迷白六的疯子。
丹尼尔眯着眼,享受起白六的抚摸,shenti缓缓从床侧粘上来,特意乖巧的避开了白六隆起的小腹。
白六将手环住丹尼尔,轻轻动了下tui,麻木的tui肚酸涩感传来,久孕不动的后遗症还是有点麻烦。
他想到了主意,刚要开口,突然shen子一僵。
他感受到了xue内被床单牵扯的东西。白六咬着牙,探进自己双tui内侧,勾着布料将床单拽出来。干涸的jing1ye和淫ye将床单和xue内ruan肉牢牢粘合,白六tui间战栗着,有些嫌弃的将背角丢到一边。
床tou的电话突然阵阵响起来,丹尼尔从白六shen上起来,看向床tou的来电显示:heart queen~
不顾丹尼尔怂起的鼻子,白六飞速说到:“不接他就会跑回来,”一边飞快的按开了通话,用寻常懒洋洋的语调开口:“喂。”
兆木弛的声音传开:“宝贝,这几个小时shenti舒服吗?吃了什么?喝水没有,叶黄素补充了没,有下床运动吗……”
白六熟练得用简短词语应付着,几乎看不出端倪,他伴随着兆木弛琐碎的声音,分心思考起怎样才能把丹尼尔赶走。
“喂?白六,说话。”
白六挑眉,没注意到兆木弛刚刚问了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兆木弛有些咬牙切齿,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xue心里有没有yang?”
白六停顿几秒,不着痕迹的接上:“没有。”
“我不信,你把小xue打开让我看看。”兆木弛贪心,循循善诱。好几天没有见到白六的事实让他难受极了,连吃饭睡觉都饥渴的发着情。他每天无数次连着电话求着白六自己玩弄自己,偶尔透过电话听到几声低哑的呻yin就能让他兴奋的自渎出来。
一旁的丹尼尔本来在默默听着,闻言,将手缓慢搭住白六因为撑在床tou而微微塌陷的腰。
白六有些失语,他想拍掉丹尼尔的手,听筒里又传来兆木弛的声音:“乖,小狗把睡袍掀上去,撅起屁gu让我看看。”
丹尼尔的动作紧随其后,将白六宽松睡袍撩到xiong前翻转成个结,五指抓紧他的xiongbu轻轻rou拧起来。
白六撅着屁gu被固定住,他有些紧张的chuan息起来,感受到shen后的人传开的压抑chuan息声和逐渐炽热的,紧紧压在tun肉上的ying物。
丹尼尔一边听着手机里的人用言语sao扰自己的教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被搅动起的yu望,恶劣的pei合着兆木弛jian淫起白六的shen心。
白六shenti颤抖起来,饱偿快感而食髓知味的shenti不受控制的用tun肉向后找寻着,无意识的去够丹尼尔的腰腹。刺激感折磨着他的脑髓,tui心的空虚感让他的意识有些迷失其中。
“把床tou的东西拿出来,不用tian――saoxue早就mi水了,很shi。”
兆木弛低笑声传过来,白六感受到shen后从ku子里弹出的xingqi拍击在自己tun肉上,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