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独自凄惨得呛咳了一会才好转,意识到面前的人对于自己的痛苦无动于衷,只是平静的维持注视。
白六前凉飕飕的,被折腾得又感又脆弱的经不起折磨,他着肉棒发出小声呜咽,仅有的智力让他单纯得以为是自己得不够好,才会被自己喜欢的主人惩罚。兆木弛好整以暇得眯眼靠在沙发上,伸展,一边用冰块摸索白六被冻得通红的尖。
持久的抽插让白六感觉快要背过气去,缺氧中大脑昏沉一片,被欺负狠了。他手指收紧在兆木弛大,终是进了将将大半,在一次重重弄中眼猛的呛了一下,挣扎间被腥满了。
——一定是自己刚才得不够好。
兆木弛不知为什么被修改了智力的白六也如此这般黏着他,他更怀疑邪神诞生的时候的设定出了些问题,他不该是邪神,白六他——更应该被称为魅魔。
兆木弛没握住冰块的手贴在白六后脑抓住发,加重加快了白六自己的抽插,白六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涎水发出难受的呜咽声,想要退后却被放在后脑的手按得纹丝不动。
白六感受到后脑的钳制一松,肉棒退出,他反般整个人扑在地毯上,大口呛咳呼,脸颊红,嘴角和鼻子都溢出些透明发白的。兆木弛餍足得眯眼笑看着地上着纤弱子和挣扎着息的邪神,拿着少了冰块的酒抿了口,并不急着扶起来。
兆木弛被得舒服,又觉得被降智的白六太过乖巧,起了促狭的心思。他将威士忌杯中的球形冰块拿出,那冰上还带着因为化带出的冰渣和晶块,他将冰球抵在白六尖,用带着冰碴的地方小范围慢慢磨蹭起来。
探出小轻轻舐起来。他认真得一寸寸过,再用口腔裹住,脸颊被自己戳弄出鼓鼓小包。他一会熟练卖力得用尖刮过端和下侧感的位,一会将前倾,着自己将小半进咙,小声呜咽间被戳出生理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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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有力气重新爬到兆木弛怀里,他试图将手讨好的搭回离得最近的主人的革鞋面,却忘记了自己捂嘴呛咳出来的津混着粘还在手掌上,手指搭过的地方被覆上粘稠白丝。白六迟疑着缩回手,将脸凑过去,伸出尖试图将鞋面的脏东西一一舐干净,却又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留在鞋面上。
兆木弛被他不过大脑的动作刺激得结一动,从沙发上撑起子,白六凭借本能害怕的蜷缩回去,却被人抓住手腕。白六心里凄惨起来,他把鞋子越弄越脏,主人要拿火烧他了——毕竟这就是主人平时对其他来到岛上的男人的最多事情。
也完全没想过自己从来没被烧过一次。
白六感到有些被冷淡对待的失落,他愈发强迫自己低卖力吞吐,放松眼,忍住要吐不吐的难受将肉棒一寸寸卖力得下吞咽,纤细的脖子都能看到被一下下撑开的痕迹。白六眼中被自己的动作刺激溢出愈来愈多泪花,眼角眉梢都染上色,不自主呜呜咽咽,似是觉得委屈,却仍然卖力得压低想要伺候好主人。
他等待白六等待了太久,以至于终于能同他相遇时不知该从何开始。
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