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之间的手和上沉重的躯疯狂挤压着鼓起的小腹和里面蓄满的,白六刚刚高多次的经受不住,发出一声崩溃的呜咽。他想要人退出来,却抖着嗓子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将手指痉挛着嵌进床铺里,颓放弃挣扎,早已散乱的长发遮住红崩溃的表情。
兆木弛实在是觉得邪神无师自通的勾人的本领炉火纯青,他咬着牙关,憋了十几下,才终于抵在快变成几把套子形状的可怜子里出四五。白六颤抖着打着哭嗝,无安放的手摸上自己被的难受的小腹,却懵然摸到个凸起的块。他清醒了一瞬,后怕的发现自己被捣的如此之深。
几乎快要将白六捣碎的力让他随着快浪颤栗着,恐怖的快感让白六下意识躲闪,他向后退去,被兆木弛狠掐着腰掼回在内作乱。白六再没力气挣扎,随着抽插频率一下下在枕上,失焦的眼眸透过帷帐,有些后悔不该这么随意勾引人,他自己咽下苦果,懊悔间又被深插了十几下,挣扎不得的挨间白六痉挛得快要咬到。
兆木弛手透过汗的薄薄肚抚摸自己的肉棒,得逞的笑开,将白六整个人压在床垫上:“邪神大人的小太浅了,本不经。”
忽然,白六被就着插入的姿势被折叠起双翻了个,内本来被撑的鼓涨的肉被霎那间的摩扭转拉扯得快要变了形。白六愈发崩溃,前端被快感刺激疲惫而迟钝的抖动,满了垫子和小腹,只觉快要被成个破布娃娃。
“小狗乖,这个姿势插口好不好?”
兆木弛被陡然绷紧的肉夹得动弹不得,只好腰腹愈发使劲发力弄。白六脑内一片浆糊,他跪爬着四肢陷入柔的床垫,后面的弄愈发激烈,毫无力去思索这个男人令人羞耻的床上荤话。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兆木弛把重都带上般往里捣弄,口被猛开,白六仰着脖子啊呜乱叫一片,小腹抖动着出水,肉痉挛着,四肢脱离向前扑去。
还没倒下片刻,就被兆木弛抓着肩膀扯回来。兆木弛每次进口都会被里面异常热情热的肉狠狠榨取,跟子主人迥异的表现对比,愈发显得白六内里淫靡万分。兆木弛恶劣的想要报复起白六贪得无厌的肉。抓着肩膀的手下移,一边一个用手掌抚上白六的,用拇指和中指夹着,食指飞速挑逗着感胀大的。白六的肉早就被兆木弛早上来回啃咬得红,连晕都饱满鼓起从指溢出。
“求……求求你,呜……”
穿的快感让他脸上发麻,令邪神有些无措。过于深的撞带来了反胃感,白六来不及适应,肉却先他一步谄媚的嘬弄绞紧这位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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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可怜的前任邪神连手指都动不了,昏睡之前隐约感觉到俯过来的兆木弛将他深深吻了一通。
“进来,求你……啊!……子里。“
兆木弛自觉把人欺负过了,他将肉棒退出来,静静欣赏被得合不上的小。红艳的肉还在不止得痉挛,里面灌满的随着一张一合缓缓淌出来出来。兆木弛却还觉得不过瘾,将白六翻,带着白六的手挤压小腹。白六发出愈发难受的低,哭着将肚子里的一从口里挤压出来。
邪神的本能让他知此刻唯一的解脱是什么,他哀求着夹紧了肉,
感弱的变成后人抽插的把手,兆木弛刻意将尖扁拉长,用指尖拉扯的力将人小掼回自己的肉棒。全上下仿佛被改造成完美的,白六被摆正母狗受孕的姿势,最感的两点被人当成借力点毫不怜惜的搓拉扯,被掌控的耻辱感和快感让白六终于受不住的崩溃般哭出声,他失神的哀求兆木弛放过他,被弄的断断续续的口不择言。
顿了顿,他懵懂的摸上在自己前不停作乱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的薄薄小腹。
“要死了……”白六发出近乎淫的叹息,兆木弛开始在里大开大合,几乎将整个抽出再狠狠抵着口捣弄。激烈开合间,白六手指颤栗着抓紧了兆木弛四散开的卷曲长发,受不住的从嘴角一下下溢出呻和讨饶,生理泪水从眼角随着交合的频率一下下溢出,眼眸失神的沉浸在望里。尖探出,随着主人惊呼乱叫中淌下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白六浑上下都如正在水了的小口,抵着口转动磨砺时发出淫堵在口,又随着退出再被抵回猛扑在子,几十下抽插间将打的拉丝胶着,每下抽插都加重了黏腻,一下下将子口拖拽着往下拉,贪得无厌的绞紧作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