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萨菲罗斯。他答应萨菲罗斯会乖乖听话,所以他无法拒绝,也不能请求他停下。两手捧着萨菲罗斯的阳,虎口被蹭的又红又痛,看起来就像他主动将那物往里一样。窄小的口被撑成了殷红的圆,出的清在搅打下变成细密的白沫,堆积在口。持续的鞭挞让克劳德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发出细细的呻,绷直的双在空中不断划动着。快感和疼痛变得密不可分,像热水一样渗透进他的里。恍惚间,克劳德感觉自己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萨菲罗斯,这样的他,和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种疯狂畸形的想法刺痛了克劳德,他勉强从快要化的大脑中取回一点神智,咬紧了嘴,阻止自己继续发出那种甜腻的呻。他的举动很快被萨菲罗斯发现,并被认为是带有情趣意味的小小反抗。 萨菲罗斯俯下,借助这个姿势高频率地抽插,去插那个脆弱细的肉环。克劳德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连红的小也吐了出来,白的小腹像了电一样抽搐着,内里的肉更是死死绞住了,不断痉挛着,深的隙在此出了一清,而萨菲罗斯也在此刻了出来。冰凉的狠狠打在了的内上,几乎冲出了一个小坑,尖锐的快感席卷全并刺向混沌的大脑,克劳德浑哆嗦着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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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克劳德是在下午醒来的。他在萨菲罗斯的私人寝室中度过了一个漫长且难耐的夜晚。他无力地倒在床上,上的痕迹诉说着一夜的折磨,每一次呼都牵动着全的神经,全的关节都在吱吱作响。萨菲罗斯气息仿佛还萦绕在他的周围,沉重又黏腻。克劳德吃力地挪动着,每动一下,下红的小就会往外挤出一些浊。
女仆们敲门进入,克劳德难堪地想遮挡一下上淫靡的痕迹,却疲惫地连手指都难以弯曲。女仆们将棉麻毯围在克劳德上,将他从床上扶起,慢慢地引领着他前往浴室梳洗。令人难堪的梳洗结束后,他们又穿过走廊,来到了一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不同于先前的浴室,四周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美织物,从厚重的挂毯到轻盈的纱幔,每一幅都述说着不同的故事。房间中央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两侧排列着雕刻美的衣柜,柜门半掩,隐约可见里面挂满了色彩斑斓、裁剪合的各式服饰。
克劳德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被缓缓披上层层叠叠的布料,他的影在镜中渐渐模糊,连同他曾经的份与梦想都被这套礼服吞噬。深色的布料衬托出他修长的形,每一细节都现了贵族的考究。然而,这衣服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新的枷锁,提醒着他已失去的自由。女仆们细致地调整着礼服的每一个皱褶,确保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无瑕,而克劳德则像一个被心装扮的玩偶,毫无生气。
更衣完毕后,克劳德静静地坐在窗边,女仆们为他细细地编织着发,再用美的珠宝和首饰掩盖他原本的发梢。阳光与阴影交错映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复杂。他的目光穿过窗外的花园,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立刻被换上新装的克劳德所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来你确实适合这样的装扮,克劳德。”萨菲罗斯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却也夹杂着恶意的调笑,“不过,我认为你留长发会更加迷人,符合你的新份。”
克劳德听到这话,内心一阵绞痛,但面对萨菲罗斯的要求,他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点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如您所愿,公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