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小的肉腔撞得歪斜。尖锐的快感和被凿开子的强烈恐惧感让克劳德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肉内也激烈地抽搐起来。
没抽插几下,一热就猛地浇在了萨菲罗斯上,但还没等克劳德从快感中回神,萨菲罗斯又疯狂地动起来。过长的阴终于被克劳德的小全吞下,骨和之间的撞击声在房间内连绵不断地响起。
克劳德在床上,被干得眼前发黑,最后连完整地呻都吐不出。他被银环捆住的袋已经涨成了两颗通红的小球,翘得高高的,却漏不出一星半点的白浊。
“克劳德,取悦我,我就原谅你这次的背叛。”萨菲罗斯带着轻松的笑意,仿佛正在鞭挞惩罚克劳德的是别的什么人。克劳德的神智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碎了,为了让这场堪称刑罚的爱尽快结束,克劳德尝试合拢被拓开的,柔多汁的肉黏糊糊地缠上狰狞的,又被来回拉扯。小小的腔和开始剧烈地收缩,像一张张小肉嘴一样死死咬住那阴,大量的水溅出来。
萨菲罗斯摁着克劳德的腰往下压,克劳德感觉内的那东西弹了两下,然后冰凉的水就到了热乎乎的腔内上,克劳德瞬间就痉挛了起来,口不断收缩,将那狰狞的阳物死死扣住。 萨菲罗斯了很久,久到克劳德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在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萨菲罗斯的声音让他浑噩的神智勉强维持了一点清明:“你不是想见扎克斯吗?那就自己看看吧。”
在萨菲罗斯餍足地进克劳德的女后,他从怀中抽出一份盖着骑士团印章的报告,扔给了在床上的克劳德。克劳德颤着手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长长的死亡名单,而扎克斯的名字赫然在列,宛如一惊雷狠狠地劈中了他,让他浑一震,几乎无法呼。
克劳德仿佛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底深渊,绝望与悲伤如水般涌来,将他淹没。那个如太阳一般温的人,曾给他勇气和希望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这份冰冷名单的一分。
“看看你了什么,克劳德。扎克斯因为你自私的背叛,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以及他的未婚妻。”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一丝讽刺,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刃,切割着克劳德的良心,让他痛不生。
“我……我不知……”克劳德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歉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带着无尽地忏悔。这份歉意,是对挚友的深深怀念与自责,对无法守护他生命的遗憾,为扎克斯的亲人哀痛。扎克斯和他未婚妻的幸福被他无情地剥夺,这同样让克劳德心如刀绞。
萨菲罗斯抚摸上克劳德的脸,手指轻轻去他的眼泪:“克劳德,我依旧会原谅你。但你下次再犯错时,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
克劳德抬望着萨菲罗斯,眼神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干涩的嗓音回答:“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萨菲罗斯……对不起……”他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萨菲罗斯的手,像是在讨好,也像是对他的祈求。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他用床单将浑赤的克劳德裹起,然后在旅馆老板和小孩子震惊的视线下,将克劳德抱进了停在旅馆外的车里。
车平稳地驶离,但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却火光通天,永远消失在了地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