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然后竖着卡在椅子上专门挖的里,就把小美人里的电棍出来,给他了,叫他休息了一会儿,喂了点水,就给按在椅子上,对着泡过常温水的冰棍坐下了。
没过几秒他就开始叫唤个不停,双手绵绵地摸过去去找屁里的那冰东西,我们一看就知肌肉松弛剂在失效了,这哪能行,我们重新给他来了一针,然后把他绑在椅子上固定好,就出去了。哦,走之前伥说那又红又的尖不玩简直浪费,就取来两长针,消了毒,对着尖就插进口,他插得慢,让小美人的痛苦延长不少,一个劲地摇。
我们一路走一路听他哀哀地惨叫,走到地下室出口,居然好像还听到了求饶的话。
叔,你知我最是心呀,我折回去把那冰棍出来,只换了一小块冰回去,就那么小一点点,不等我们回去就化在他里了。
事实也是如此,不过我没太在意,我们歉,那小娘们还不满意呢,磨磨唧唧的好半天,天黑了才回去,给我们磨叽了一肚子火,要不是这几天左宣辽的严,哼!
没有别人供我们撒气了,回去后我们各拿了藤条,板子,拿地下室的小子撒气,尤其抽他的屁,虽然生的好看又结实,但我们正气上呢,哪还欣赏不欣赏的,卯足了劲,直抽得他双不能沾地。
我们最后又轮上了他几次,准备再给他两针松弛剂,结果意外发生了,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从自己尾巴上了一块鳞片下来,把狈的脖子给割了,当时血就涌出来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鬼力气,玛德,可吓死我们了,连我的胳膊也给他划破一点,你看看,到现在还疼呢!
我朝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伥还算有点脑子,赶紧把松弛剂给他打了进去,一连打了三针,他趴在地上,那双裴迪亚的眼睛就那么恶毒地盯着我们看,爷爷的,被他弄伤的明明是我们好不好!
伥把狈送去医馆,还有我的胳膊也得赶紧找医生看看,不过今晚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我朝他的肚子又踢踹几脚,见他吐血了才堪堪压下心怒火,他挨了针,这期间连蜷缩躲避一下都不到,想到这里,我又好受了些,匆匆赶往医馆。
忙完之后已经是大半夜了,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要怎么收拾那个小混,有了大致的方案之后,也就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逮到你这里来咯,哎呀呀,好凶的一群人,闯进我家直溜溜就给我从床上提起来了,耀武扬威的,看样子连我爹是谁都不知,尤其是那个带的,看他发色跟我们绑回去的小子一样呢,该不会是他亲爹吧?哈哈哈哈,诶,叔,你跟我爹说,先别心疼我,等我出去了,自己收拾这群人就是,第一个就是那个带队的老!”
“行,我待会去给你爹传话。唉,坐这听你说了半天,我的老腰都有些酸了,案情记录我也写好了,等会我再去走下一个过场,完事你就可以回家了,下次注意,‘还击蓝发的醉酒青年混混’时不要太莽撞了,这次是“自卫”,下次可别是‘过度自卫’哈。”
“哈哈哈哈,得嘞,叔,待会我们一块儿去个按摩呀,伥和狈也不知快出去了不,通通叫上,本公子请客!”
审讯室外,左宣辽的脸越来越黑,高官哆哆嗦嗦几乎把下半辈子的汗都给完了,偏偏左宣辽还不允许他插嘴。
终于左将军发话了,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还带有一丝震怒的颤抖:“贵公子与你手底下的官员倒是交情颇深。”
“这、这……犬子口不择言……”高官如今连自己说了什么话都不知了,不说什么,他的前途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