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传统的抹布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还要搞点gb的
某次系列的前两篇太过分了这篇温和一些(被打)
我的泰拉世界观还不太完善,有不合理的地方欢迎指出,下次一定改不要骂我哈
欢迎来找我点梗哈,不骂我都可以好好说哈
而且我都搞抹布了,你就让让我吧
联姻梗,gb向注意??
谁都想不到,最后被挑去联姻的会是左乐。
但仔细想想倒也还算合理,毕竟他的父母两边都是大炎高官,有shen份有地位,自shen还是最为年轻的秉烛人。
没有过多纠结,毕竟他早已zuo好以shen报国的准备――联姻当然也是一种以shen报国啊。
在婚礼之前,左乐没有和那位公主见过一面,新婚之夜难免有些羞涩局促,倒是公主殿下一举一动都很从容,她从桌上拿起那两杯合卺酒,无比自然地去挽左乐的胳膊,引导他一同喝下交杯酒。
“公子的胳膊也太僵了。”她把空酒杯放回桌上,不等左乐回话,转shen就将手抚上左乐的xiong膛。
左乐被她一碰xiong口,惊了一下,躲着那双突然袭来的手,慌乱后退两步,又立ma意识到此举不妥。这都结婚了,新婚之夜呢,伴侣还是shen份尊贵的公主,自己连被她碰一下都要闪躲,也太没礼貌了。
他急急地走上前去dao歉,抬眼观察她的神色,看着她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堪堪松下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又提起来了。
那双手再次摸上他的xiong膛,抚摸rounie了一会,竟向衣襟里探去。左乐忍受着xiong口莫名的养意,任由那双手不停游走,直至腰带被突然的扯开,衣襟被另一只手同时拨开,衣服从肩touhua落的瞬间,他下意识地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纤纤细手。
反应过来后又很快松开,红着脸又是dao歉:“抱、抱歉,我又……”
公主却是捉住了他有些微颤的双手,凑上去亲吻他的面颊:“紧张是正常的,左公子放松就好,全bu都交给我吧。”
她一面亲一面将左乐往后轻轻地推,没过多久两人便移到了床边,公主稍稍使力,将左乐推倒在床上,自己也俯shen上去,亲吻从脸颊、chunban、下巴一路往下,直到她终于选中了那jing1致的锁骨,细细地吻上去,又拿牙齿轻轻磨咬。
左乐感受着棉被的包裹和shen上人的ti温,只觉得越来越热,tou脑都热得有些迷糊,嘴里开始嘟囔着好热之类的呢喃。
公主笑了笑,伸手拨开他额前散乱的碎发,声音沾染了柔柔的情yu:“公子已经热起来了?我也热,合卺酒里加了药,这会儿也是该发作了。”
“药?什么人敢在这里下药,等一下,唔……好奇怪……”
左乐在药物的影响下双眼迷茫,蒙上一层水雾,声音略带些沙哑,漂亮的脸dan红彤彤的,锁骨上印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他gen本不知dao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公主没有耐心了,刚褪下他的ku子就去捉左乐的那gen东西。药效已经发作起来,那chu1已是颤颤巍巍地半ying着抬了tou,公主轻柔地用手包裹,上下lu动。
年纪尚轻且洁shen自好的左公子哪里经受过这事,不一会儿就完全进入了状态。
“左公子,你看。”公主拉着他的手去摸,又出言引得他往shen下看,他更羞了,对这样的自己感到许些无措,满脸通红地憋不出声来。公主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扑到他shen上亲他因为害羞无措而紧闭的眼睛。
左乐看不见,只感觉shen下的东西被不停地磨蹭着,不一会就shi漉漉的,在公主试图撬开他抿起的chun时,那gen东西猝不及防地被一个shi热而紧致的东西包裹进去,范围还在不断加深。
左乐从未有过这种ti验,他有些慌了,断断续续地喊公主殿下,试图找到些关于shenti状态的答案。
“不要喊什么殿下,叫我的名字,左乐,你知dao的。”公主声音依旧温柔,动作却急躁cu鲁,不容抗拒,没有一点放慢或者轻柔的意思,她的吻也变得ju有侵略xing,时不时咬一口左乐的肩膀或者ru首。
左乐被撞得思绪混乱,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被紧紧绞住的一点痛觉充斥着他的大脑,公主要求叫她的名字倒是听见了,就是叫出口来被呻yin弄得断断续续的,气音也不甚清晰,公主却受用得很,这些破破碎碎的呼唤仿佛比他们杯子里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