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内突然涌上一莫名的冲动和渴望,这是药效发作了。
“白柳”盯着丹尼尔的眼睛,再次平静问:“上床了没有。”
“刚刚的牧四诚和木柯,不是白柳世界线的那两个吧?”丹尼尔的手搂住白六的腰肢,将人抱到自己的大上坐好,“木柯手腕上有你给他缠的绷带,我看见了,真碍眼。”
丹尼尔一手住白六的下巴,偏和他接吻。
“所以教父吃醋了吗。”丹尼尔低埋进白六的肩窝,朝那里的肤呼出热气,一下一下印下轻吻。
“刘佳仪已经长大,所以不方便冒充小时候的刘佳仪,所以您没有让她来会议室。”
白六被丹尼尔呼出的热气激得微微发麻,这个角度有些坐不稳,他勾住丹尼尔的脖子,任由对方吻住自己,撬开温热的,深入去勾缠里面的。
“哈……哈……”白六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口气,手指用力抓着丹尼尔的衣角,像是在促他。
“……那我就放心了。”丹尼尔长长呼出一口气,“说明您心里还是有一点我的。”
白六拿手背了嘴巴:“……狗东西,喂我吃了那种药吗?呃……”
“想要这个吗?”丹尼尔突然起了一点玩闹的报复心,“我有点累了,要不教父自己往前动一动吧。”
白六本以为自己装白柳装得很像,可没想到丹尼尔从一开始就识破了。
“礼尚往来,教父。”丹尼尔一个翻,将白六压在了宽阔的会议桌上,扯开对方的扣子,俯在那雪白的膛上印下一个个深刻的吻痕,“……不能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发情,这样太不公平了。”
“‘你们’?”丹尼尔一下子就抓住了“白柳”不小心出的破绽,“老大,你怎么像是在听别人的事一样啊。”
白柳不知是怒是喜地笑了一声:“是吗?那我怎么回答的?”
“牧四诚懒得像三十岁的他。”
“于是你们就上床了?”白柳的语气隐约有些急促,但不仔细本听不出来。
他一颤,双手转而去推丹尼尔的脑袋――对方在用力那两颗的尖。
丹尼尔喂过来的这颗药似乎还要更厉害些,白六一瞬间就感到自己开始口干燥,下的东西高高翘起,端溢出的沾了内。
丹尼尔动作熟练地扒掉了白六的子,释放出自己早已的东西,抵住了对方下那水张合的后。
激吻之间,白六又被后的手指插得有些晕乎,都没有注意到丹尼尔将一粒药推了进来。
“啾、唔……”
“你一开始很犹豫,但后来答应了。”丹尼尔又凑近了一点,鼻尖几乎挨上白柳的,“于是我们就……”
“你说是吃醋,那就是吧?”白六无所谓。
白柳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吃什么醋。”
“还有……就是我们那天的事啊。”丹尼尔主动凑近白柳,悄声,“那天,我告诉你,你长得很像我的爱人,问你愿不愿意和我走得更近一点……”
他感觉到丹尼尔的药效再次发作了,对方的有些,像发烧了一样,而自己正隔着子被对方那不知什么时候起的东西死死抵着。
“教父的戏团内没有唐二打,所以唐二打也不在会议室。”
但似乎脸色不太好。
“原来吃醋是这种感觉啊。”白六勾起角,安安分分被丹尼尔抱得紧紧的,“人类的情感很奇妙,我都要开始觉得有趣了呢。”
“你怎么发现的?”白六息着,被丹尼尔剥掉外套、解开带,“除了那两位群众演员的破绽,还有呢?”
“你希望我们上床吗?”丹尼尔也看着白柳的眼睛,表情和语调都变得认真起来,“你很在意这件事情,很不希望我和别人亲密?你这是在吃醋吗?”
“你把我扔在这里十几年不闻不问……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丹尼尔一只手抚上白柳的后脑,声线有点颤抖,“现在却突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到这边来接近我,和我那种事,却不带我走!”
白六息着扭动腰,脸颊飞红,
“我的原话、嗯……好像不是这样。”白六感觉到自己的后正在被开阔,息着抓紧丹尼尔的肩膀。
“现在还装成白柳来试探我的真心。”丹尼尔的呼有些急促,“你以为……我会认不出你吗,教父?”
“教父,您为了骗过我,居然还费心思请了两个群众演员过来撑场面,我又可以因此想象您是爱我的了。”丹尼尔吻过白六的耳垂,然后到嘴角、下……
白柳,不――应该是白六。白六被丹尼尔狠狠抱进了怀里。
白六被这过于用力的亲吻弄得发出闷闷的声音。
“教父特意把自己的发变短,外形上是看不出来的。”丹尼尔的手抚摸白六光的背,顺着曲线进对方的子,“但是教父一说话,我就知的。您让我‘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