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抬手再次攀上了月泉淮的衣袖。
见徐来上钩,月泉淮嘴角笑意加深,他太过清楚自容貌优于何,纵使是天策女将,仍是手到擒来。有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徐来也只是一介凡人,还未能脱出红尘俗。
月泉淮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不屑于花言巧语的哄骗伎俩,直截了当地邀请徐来:“长夜漫漫,徐将军可愿与我巫山一会?”
徐来不知这人为何突然间生起了这样旖旎的心思,若放在寻常,她还会谨慎提防。当下,徐来酒色熏心,只知有美在侧,不该辜负。
于她而言,除却战场胜负,同袍情谊与自命外,也甚可在乎的,只当沉湎于一场春梦罢了,有何不可?
是,她听见自己回:“有何不可?……”
袖袍间的手指往上游走,剥离了重重桎梏,在这积雪埋没的闭桃源中,两人褪下各自层叠的遮掩,坦诚相对。
夜深如墨,月行天上,如银蟾光从巨石间稀稀拉拉的孔中落下,碎了月泉淮一清辉。怎会有凡人生得如此好看,徐来被抵在岩,痴痴地望着拢在月泉淮玉肌上正摇晃缥缈的浮光,仍由他在自己上侦察探勘。
明明是严冬,此刻中却是春花艳……水源沛足,兵粮足,正当月泉淮兵临城下直捣黄龙之际,徐来却猝然喊停。
勉力保留最后几分自持,月泉淮双眼幽暗,沉声威胁:“你若要是后悔已经晚了。”
“为何要悔?”徐来歪着脑袋,话语间手中力加重,双手往他前一推,脚下勾绊,将他掀倒在地。可眼前这人是月泉淮,即使是在男子最为松懈的时刻,也未能让徐来得逞,她使尽力气却未能推动其分毫。
“你到底要甚!?”月泉淮被她折腾起怒意。
徐来光泽水的星眸看向月泉淮,坚定答:“我要在上面!”
……月泉淮了解徐来的倔脾气,实在懒得在此时与她纠缠,也不愿在这事上以强力迫。便顺了她的意思,向后仰躺与堆叠的衣物上。徐来欺而上,跨坐于他腹间。
这种近似骑于上的姿势令她紧张的内心稍稍安定。她是天策军中御的好手,曾于白云青草间驯服烈无数,现下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她不信这能比抓捕的卢还难?
深一口气,徐来撑住月泉淮的膛,抬缓缓坐下,却总是不得其法,几过其门而不入。月泉淮额前渗满薄汗,终是彻底失了耐,大掌钳制住在他上煽风点火的腰,对准位置强行攻入。
被分开的感受太过剧烈,那过分饱胀之感撑得徐来颤抖不已,她颤颤巍巍地喊:“你先别动!”
月泉淮却不会在颠鸾倒凤之时听人命令,推进也只是因那的紧窄而滞了两下,被全挟裹后,动作间温吞不再,深入浅出,直探曲径通幽之。
疼胀酸麻一拥而上,冲得徐来脑中失了神智,可到底是变不惊的大将,挣扎了片刻便从感官的沉沦中爬出,试图夺取兵权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