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识言有些扛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竟生出了退意,缩在榻边,半跪着往后挪,却被秦寒水捻着尖,重重地拽了一下,微张的正好卡住了秦寒水的腰,发出粘稠的,不甚明显的水声。
衍天周都泛着异常的粉,叫情和酒蒸红了,浑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这个“不”字,实在是没什么可信度。
剧烈的快感直直地冲向了萧识言的脑海,搅出了愈发声水色的呻,他全都在抖,抓着秦寒水的手也颤得不成样子,无意识地抻长了脖子,将最脆弱的脖颈拱手相送,像是引颈受戮的鹿。
秦寒水被他的手抓得生疼,却没有任何反应,他锐地发现衍天的异样,压低了声音,凑在衍天耳畔,轻轻地叼着他的耳垂厮磨。
他的手顺着衍天漂亮紧实的腰线一路潜下去,在层层的布料之中握住了他的。
他的手没有停下,不住地拨弄着衍天充血发的珠,手抵在他饱满结实的膛,将他推到榻前坐下。
秦寒水松开口,垂眸看着他。
衍天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只觉得像是油入水,炸得他骨酥烂,一瞬间连站立的力气都像是被抽了个干净,手近乎痉挛地扣住了秦寒水的肩,勉强维持着站姿。
耳畔的酥麻飞速地蔓延至衍天的全,他浑都在颤抖,气息紊乱得不行,声里夹着酒气和意,却尽数被秦寒水飞快探入他口中的几手指堵得不成调。
他连话语都已经掺上了几分茫然,恨不得把自己通的脆弱都暴在秦寒水的面前,叫秦寒水周气息忍不住升腾。
秦寒水见状,抿笑了笑,在他的中,剥开他的衣裳,将他的肉完整地了出来,俯吻住了他递上来的右,伸出将它卷入口中,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下,口中糊不清地夸赞:“真乖……”
他的已经得厉害,不住地渗出些,秦寒水循着的不住地摩挲,
衍天生得实在白,衬得蜿蜒而上的绯红愈发的醒目,灼灼地烧在他细长的眼角,近乎朱色。
秦寒水没打算给他后退的机会,一手抬起了衍天的下巴,看着他齿间扣着的,有几分泛白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侧,余下一只手顺着他漂亮的蝴蝶骨,一寸一寸地逡巡下去,就像是屠夫在探寻着掌心中的肉,叫衍天无意识地绷紧了子。
他倏忽间抽出手指,放在衍天后腰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径直吻了上去,缠绵间,秦寒水肆意地搜刮着他口中那点儿酒香,迫他咽下所有的津,另一只手摩挲着他上下翻的结。
他贴近衍天的耳边,又轻声问了一遍:“你的名字?”
口作乱的手叫层层叠叠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洗刷着萧识言的神智,周蔓延的火气都被压将下去,舒服得萧识言发出了醉人的喟叹,于是在察觉那只手退去时,他竟忍不住着去追逐。
衍天被他陡然放开,空气灌进他的膛,叫他无助地扒着秦寒水呛咳了好几声,中间还掺了几个糊的字音:“萧……识言……”
秦寒水抹了下他的眼角,觉出几分意,于是好心地给了他一个息的机会。
不过秦寒水并不急。
衍天弟子毫无防备,被他的吻搜刮走了余下的力气,水一般倒在秦寒水的怀中。
抵在秦寒水的肩膀,艰难地了几声:“……在、在下……”
秦寒水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的问题,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将他半搂半抱地带到榻边。跌跌撞撞间,撞到了医者研究了颇久的残局。黑白子碎在地上,惊得衍天恍然地眨了两下眼,似是恢复了一线神智,很快又被漫上来的情吞没,控制不住的息一刻不停地溢出来。
秦寒水被这般姿态引诱了,俯下轻轻地咬了口他的脖颈,留下了一排的齿印。
“呃啊……!”萧识言抖得厉害,额难以承受地抵在秦寒水肩,双手紧紧地环着他,像是溺水时抱着仅有的浮木。
夜风穿堂而过,带着几分气,卷起昏黄的烛火,颤抖着给衍天弟子勾勒出一层温的边。
医者看在眼里,修长灵活的手三两下卸了衍天的腰封,微凉的手顺着衍天的衣襟蜿蜒进他的口,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左。
秦寒水的手搅弄着衍天红的,指尖顺着剐蹭着他的上颚,出他更多的呜咽,不住的津从他角往下淌,和着糊的带着意的,像是一把火,腾腾地烧在秦寒水眸中。
衍天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地推拒着秦寒水,却又被萦绕着秦寒水的清冷的药味所引,一双手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不上不下地僵在那里。
疼痛和着快感笔直地撞进萧识言的脑海,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眼泪顺着他泛红的眼角往下淌,无声无息。他像是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似的,酸的手突然抵在了秦寒水的肩,微弱地拒绝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