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今天,我和朋友再次来到了地下黑市。
原因无他,只因为今天是钟离“开张”的日子。
或许是阿托在心里盘算了盘算,觉得一锤子买卖不如细水长liu赚的多,所以在黑市zuo起了狎ji生意,一次十枚银币。
十枚银币,哪怕对有钱人来说也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但所有人都认同,那只龙jipei得上这个价格。
我和朋友东拼西凑,才凑够了这笔嫖资,立刻心情激动地赶过来。
那天听完阿托的讲述,我确实相信了钟离是神明。
但奇怪的是,我的心里并没有对这件事有太多的波动,更没有由此生出对他的恭敬。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神明活该被这个世界遗弃,哪怕被碾入尘埃也无所谓。
长着那样的脸和shenti的神明……光是想想,就让我的老二ying得发痛。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区域,没想到,这里的人还是那么多,甚至比上次更多了。
不同的是,那台机qi被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角落里挂起来的破布帘子,松松散散地围了一角,遮盖了里面的光景。
但那些淫靡的声音,却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
啪啪的pi肉拍打声,饱han脏字的羞辱声,还有极偶尔的呻yin声。
猫叫一样轻细,一声一声地勾着人。
阿托收下了我们的二十枚银币,用嘴努了努,让我们站到队伍的末尾去。
这可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光了,只能听不能看,一声声shi淋淋的媚叫往我的耳朵里钻,我的心被挠得直yangyang。
我相信任何一个人踏进那帘子后,都会卯足十二分的力气,非把美人cao2死在床上不可。
快排到我们的时候,朋友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打手冲了,便宜了我捷足先登,钻进了帘子里。
眼前的景象,比我大脑里最过分的想象还要香艳一万倍。
钟离仰面躺在窄小的床上,手被反拷在背后,双tui大张着,那口被使用过度的批xue正对着我,可怜地抽搐着,随着xue眼开合一gu一gu地吐出nong1白的yeti,如同被灌满的泡芙。
后xue也被显而易见地开发了,还被恶趣味地sai入了一颗tiaodan。
他那shen雪白的pi肉上面没一chu1好地,到chu1是斑驳的指印和齿痕,像是在白纸上胡乱宣xie的朱笔。
连馒tou一样饱满的阴阜上都印了牙印,也不知dao啃咬这chu1nen肉时,xue里会不会pen人一脸的水。
钟离的脸上还残留着高chao后的绯红,他微微chuan着气,金色的眸子里蒙上了水光,有些迷离地看向我。
或许人的原始yu望真的能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昂扬的鸡巴急不可耐地cao2进了他的shenti,一插到底。
cao2,真他妈爽!
那张小嘴又shi又热,能吞会吐,像个量shen定zuo的套子一样,裹着我的鸡巴一绞一绞地xiyun着,我的魂儿都要被xi得爽飞了。
我似乎听见钟离叫了一声,连忙看他的脸,只见他翻着眼睛,嘴chun半张着吐出一截小she2,竟然就这样高chao了一次。
我心里顿时得意不已,一直对自己的尺寸十分满意,这下可算派上了用场。当即用两手握住那截细腰,不guan不顾地cao2弄起来。
【四】
这是第几个了?
钟离模糊地想。
正在cao2他的男人虽然年轻,但shen形高大,尺寸也十分傲人,甫一进入,就让他产生了被tong穿的错觉。
他几乎是立刻chaochui了一回,淫ye混着大量she1进肚子的jing1ye,被xingqi堵在xue里,难受的很。
男人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疾风骤雨地开始抽插,那张破旧的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男人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于是捞着他的腰肢,把他按进怀里,直起shen子抱着他cao2。
一上一下的颠簸让鸡巴插进了难以想象的深chu1,钟离无法控制地扬起脖颈,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声。
他总是不愿意发出叫床声,一是因为羞耻,二是因为,不知为何,人类听到这些声音后,总是会变本加厉地施加凌辱。
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的鸡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