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城池安静极了,只有天空上散落下的星子带来了朦胧的星光,为整个洁白的gong殿笼上了一层rong银似的微芒。
安菲翁心烦意乱,最终他干脆从床榻上起shen,去往了房外。
或许是上苍听到了他来自心底的渴望,在漫无目的地在树丛中游走时,年轻的牧羊人竟是来到了城主的房间外,安菲翁心脏扑通直tiao,他本该懂礼节地原路返回才对,可是他的双脚仿佛生gen般站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我只看一眼——安菲翁这么安wei自己,等到了明日说不定自己就要离开这个梦幻的城池了,这是他唯一能够接近城主的机会了。
在这种念tou的驱动下,安菲翁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城主的房间,躲在窗沿外,小心翼翼地往里tou看去。
城主的房间宽敞而通透,房檐上悬挂着轻如牛nai般的薄纱以作遮挡,屋内的各种装饰摆设富丽堂皇,纯金纯银制成、还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的qiju与寝ju光是看着就让安菲翁心生酸涩——也只有这等宏伟财力,才有资格供养摩罗伽这般的美人吧?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逡巡着,寻找摩罗伽的shen影,最终他在华美宽敞的床榻上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城主。
尽guan层层笼罩的薄纱遮挡住了他灼热的视线,但是从安菲翁这个角度看去,能够瞥到摩罗伽放在liu水般名贵绸缎上lou出来的光洁赤luo小tui。
仅仅只是lou出来的一截小tui与脚掌,就让安菲翁本以为消停的yu望再一次沸腾起来,并且更为凶猛,更为热烈,他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chuan息吞回腹中,燃烧的火焰不仅焦灼着他的小腹,更是在折磨他的灵魂。
事已至此,安菲翁着了魔一般挪动着自己的shenti,寻找着能够偷窥到摩罗伽的最佳角度,破禁的牧羊人屏息以待,吞咽着houtou满怀期待地望去,但他看到的并非是在床榻上安睡的城主,而是更为下liu、更为淫靡的画面——
似乎有人从背后抱住了白发的美人,因为那个男人隐藏在床榻的后方,安菲翁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能清楚地看到那蜜色的大掌是如何从摩罗伽敞开的衣襟里摸进去,用力地rounie着摩罗伽那nen生生的尖ru。
摩罗伽shen上的薄纱长袍凌乱地散开,甚至隐约可见被暴力撕开的碎块,他的shenti微微地颤抖着,脚趾蜷缩起来微微勾住了shen下的绸缎,rou出了liu水般的折痕。
“嗯啊……不要……”摩罗伽红chun微启,吐出了似泣似yin的呜咽声,修长纤细的shen躯被shen后的男人整个控制住,被肆意地rounie着雪白的肌肤。
男人一边nie着摩罗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tou,一边将guntang灼热的亲吻落在他昂起的修长脖颈上,摩罗伽雪白的右ru被他来回地把玩着,粉nen的ru尖在指尖的拧rou下逐渐地充血泛红,宛如正被逐渐cui熟的果实一样泛出了可口的艳丽颜色。
“真可爱啊,摩罗伽,明明已经被我囚禁调教了这么久,shenti都变得这么min感了,人却还是这么倔强啊。”
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似乎被摩罗伽那不成型的抗拒给逗乐了。
“但你知dao的,这里是我为你准备的囚牢,你是逃不掉的。作为我心爱的禁luan,你所要zuo的便是好好地服侍我,永生永世都陪伴在我的shen边——作为奖赏,我会给你最美丽的衣服首饰,给你最华美的宝石用ju,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让你永葆青春,永生不死。”
摩罗伽闭着眼睛chuan息着,在听到这句话时,他houtougun动了一下,轻咬饱满chao红的chunban,吐出了微弱却坚定的拒绝:“不……即便你囚禁了我的shenti,但我的灵魂永远是自由的……哪怕你是神明,也无法扭曲我的心灵……”
“倔强的摩罗伽真是可爱得让我想要把你吞进肚子里去。”神明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怜爱,手tou上的动作却是毫无怜惜地用力一拧,将那nen生生的ru粒nie扁得宛如纸片般轻薄,摩罗伽的瞳眸顿时瞠大,红chun也张开来发出了高昂的喊叫声:“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明明应当是疼痛的,可是摩罗伽的面庞上却是浮现出了绯红,而那尖叫声中也掺杂了han糊不清的媚意,很明显,他min感的shenti将被nie住ru尖的痛楚转化为了暧昧的快乐。
摩罗伽的膝盖颤抖得不停,神明随手一碰便ruan倒开来,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搓扁rou圆。
“来吧,打开你的双tui,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