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楚九忽然古怪地笑了一声。
“错误?”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听不出情绪,却叫叶岁华本能地觉得危险,“原来和我上床,还有阿杳渺渺对你来说都是错误?”
叶岁华皱了皱眉:“不关她们的事,你——”
他脑一瞬空白,嘴微张,在强烈的信香压制下失语。方才楚九释放出的信香只是为了延缓他的雨期,而现在却是赤的侵犯意味。叶岁华后颈发,进入他内的信香似乎也在与天乾呼应,横冲直撞将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再度唤起。
楚九亲昵地用嘴去碰叶岁华失神的眼睛。
“何必等到天亮呢,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好热。
明明上未着寸缕,仅仅与空气接也让叶岁华觉得热难耐。
肉被人肆意,微凉的手指留下红痕。剑客的并不瘦弱,常年练武的瘦肌肉令他的比寻常男子看上去更大一些。
“怎么没有了?”楚九刻意戏谑,“你刚生完那两个小丫的时候,我一只手都包不住你的,轻轻一挤就有水从我指里下来——”
“……闭嘴!”
叶岁华低声骂,可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本阻止不了楚九继续往下说。
“我有没有喂你喝过你的?甜的,还有点你信香的味。”
他放开被蹂躏得红一片的肉,低住左侧的粒轻轻一,叶岁华立时溢出一声呻,代替水的却是下淌出的水。
右边的无人问津,可怜地在空气中。叶岁华咬了咬,摸到立的轻轻搓了一番,却被楚九抓住了手腕。
“这么急?那自己玩给我看吧。”
“你——”
楚九说完这句话后竟真的不再动作,半直起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叶岁华气极,瞪了他一会儿后逐渐败下阵来。他垂下眼,当着楚九的面玩弄起自己的肉来。执剑的手修长,骨节透着一点淡红,月光落在其上漂亮得仿佛珍宝。叶岁华控制不好力,不时就弄疼了自己,后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空虚,下的床单都被浸了,无一不在证明他的淫,让他无地自容。
“叶岁华。”
藏剑下意识地抬,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腹轻轻蹭过泛红的眼尾。
楚九最爱他这幅茫然的神情,平日里的刻薄冷静都不见了,眼中也只倒映着自己一个。于是他低,奖励地亲了叶岁华一下。
“放松。”
雨期的地坤用不着太多,已经得足够接纳天乾的阴。叶岁华像一只被制服的猫,在被填满的瞬间挠了下楚九的背,随即双臂又无力地垂下。
楚九没给他太多时间习惯,搂着叶岁华的腰便开始抽插起来。他们曾是多年的伴侣,与信香的高度契合令楚九轻而易举地就能掌控下之人,紫红色肉棒埋在间来回进出,淫水被搅打成白沫溅到了他的小腹上。
叶岁华太久没承受事,阳心被反复碾过带来的快感爽得他不住发抖,愈发不自觉地打开向天乾求欢,没过多久就被插了一回。
“嗯啊——疼、我……呜。”
楚九叹了口气,被叶岁华这么泪眼朦胧地一看,怒火然无存。他俯去吻藏剑泪的眼睛,从鼻尖啄吻至,哄:“别咬这么紧,我慢一点……还疼不疼?”
叶岁华乖乖地摇了摇,双攀上凌雪的腰,主动往他怀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