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相较之下也没好到那去,大少爷现在使唤人是越来越顺手了,楚九不由得失笑,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叶岁华埋在楚九怀中,鼻尖萦绕着天乾的信香,令内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平息了不少,但后颈却开始微微发热,叶岁华一僵,依稀想起本来这几天该是他的雨期,只是前几个月他吐个没完,光是药一天就喝上好几碗,雨期也就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楚九轻抚过他长发,笑:“怎么,你也和小石榴一样要听故事?”
他忽然嗅到一阵极淡的山茶花香。楚九微愣,与之结过契的天乾下意识被勾得释放出更强烈的信香回应,怀中人立时闷哼一声,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也跟着一颤。
楚九低下,温热的呼落在叶岁华颈窝,空气中的花香愈发烈。
他低声问:“很难受吗,要不要喝药?”
“贺砚说那药里有几味药材和安神汤冲突,如非实在难捱,少喝为妙。”叶岁华深了口气,再一次对雨期感到厌烦,锦被衣料遮掩下的已然情动,热后出了水。
楚九抚上叶岁华略显弧度的小腹,若有所思。
他亲了亲藏剑刻薄却柔的:“阿岁,把张开。”
“干什么?嗯……”
后突兀地挤进两手指,好几个月未曾经历情事的不仅没有排斥,反而难耐地绞紧了异物。雨期的地坤甚至都不需要,几番抽插下淫水便淌个不停,叶岁华泥泞一片,手抖得搂不住楚九的腰,只晓得埋在凌雪怀里急促息。
楚九和他过这么多次,比叶岁华自己都要更了解他的,没两下就找到了阳心,指腹抵着那肉碾磨打转,又加入第三手指反复抽送。叶岁华紧咬下,仍是出了一丝哭音,在指下迎来了第一波高。
他被平放在床榻上,叶岁华双眼覆了一层雾气,还未从余韵中平复过来,忽然双被人抬起架至肩上。楚九俯,吻上了高过后还在不断张合的口。
“……哈啊、别——”
叶岁华几乎立刻想要逃脱,双却被凌雪牢牢箍在掌中,小紧绷呈现出漂亮的弧度,汗水沿着颤抖的肌肉落在了床单上。叶岁华里的水像是不完似的,楚九掰开他,方才尽的后很快又有淫出。楚九吻过他内肉褶皱,尖模仿着阳于口浅浅抽插,比手指的感更为刺激。叶岁华被吻得快要化,夹紧了在间胡作非为的脑袋,微弓起腰将后主动送上,无言地求他继续为自己。
雨期令他的思绪混沌一片,叶岁华记不清自己高了几次,连前面的阴也不出什么。他仿佛跌进湖中,从里到外都被湖水吞噬透,山茶花在暴雨浇灌中盛放,空气里的花香甜得发腻。最后楚九咬上他后颈,在叶岁华又一次的中将信香灌进他的内。
叶岁华闭了眼,膛微微起伏平复着呼。耳边窸窣声响传来,他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拉住了楚九的手。
“去哪?”他哑着嗓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