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巧地勾着系带,缓慢地,一点一点拉下它,在过去他曾这样脱下过许多贵妇的丝内——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他心起伏,满怀期待。此刻邪念在他面前彻底地一丝不挂了;龙裔的下光洁净,布满白里透粉的细鳞,除此之外,积可观的男象征和人类的形状没有太大区别,但是——戈塔什眸光一凝,随即伸手拨开阴,只见本该是会阴的位,竟有一粉色的裂口。他愣愣地伸手去摸,随即被柔热的觉得缩回手。是了,那是一口温的雌,他的盟友竟有两种官,和寻常龙裔大相径庭。看来,热衷繁的巴尔在创造最满意的子嗣时,为其打造了最大化繁育效率的。
这实在……实在太有研究价值了!戈塔什眼神狂热,带着极大的研究热情拉开邪念的双,以更好地观察那个奇妙的官。这还不够,他翻上了床,跪坐在龙裔间,抓着那两条雪白的大向上提,将膝盖垫在龙裔腰下,抬起,让那只雌向上暴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啪嚓一声,戈塔什用了个光亮术,好叫他看得更清楚些。
那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相当漂亮的,两片阴柔厚,粉得要命,窄小的阴口夹在中间若隐若现,仿佛重月季羞待放的花。为了确认它的完美,戈塔什伸手去摸,从阴到阴再到阴口,一丝不苟地来回摸索着;他摸得很小心,那地儿得太过了;真是奇怪啊,外表强坚固的邪念上竟会有如此柔之,这种反差也是神迹的一种吗?
再然后、再然后,戈塔什似乎失去了一瞬的记忆,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邪念间,对着那迷人的雌官又亲又——班恩在上,他绝没有对盟友不敬的意思,但是,九狱啊——邪念的味是如此甜美,如玫瑰油般令人愉悦,如泰瑟尔酒般富有韵律,巴尔出这个官便是要它勾引男人的。戈塔什越越深,钻进那窄小的抽插搅动,时不时响亮地吻一口。感谢他经百战练出的技法,只用就把小得又又,挑逗得出水来;邪念的对他出了反应,真是令人欣——即便他清楚这纯属本能反应,并不意味着对方的大脑恢复了意识——但至少是因为他而产生的反应。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戈塔什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带,得快爆炸的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双手掐住龙裔的髋就往自己上靠。勋爵大人表现得太急色,太不贵族了,还有一整套前戏没有完成,可此时躺在他下的是邪念,他最喜欢的盟友——无知无觉地任人侵犯,还长了个可爱得要命的;在这种情况下仍保持游刃有余的理实在是种奢望。
“我的。”戈塔什的脸上出着魔般的微笑,往前一,硕大的蕈抵进漉漉的阴。
“我的。”他死死掐住邪念的腰,大一点一点向肉深推进。
太紧了,戈塔什爽得发麻,感到柔韧绸的肉一层一层附上来,蠕动着绞紧,渴求着邀请他进得更深,更深。九狱啊……他一个用力到了底,随即耸动凶狠地干起来。
他没插几下,邪念就抽搐着高了,温热的水兜淋在他的上,那条雪白的阴也出一淫来,龙裔的在高的余韵中无助地轻轻颤抖,脖颈和大内侧的纤薄细鳞几乎变得透明,现出血鲜艳的红色。
这是如此感,如此诱人,如此美味,戈塔什低咬上颈侧的鲜红细鳞,用力啃噬着,下仍在那得一塌糊涂的里奋力冲撞,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兴奋得大脑发白,保持着这个姿势机械地打桩,连烂熟于心的各种花样技巧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