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插入以后,就被里面汁水充沛的肉温和迎接,很舒服,想要更用力一点,刃会喜欢的,对吧?
刃急促的息,膛起伏着,过度激烈的爱几乎要剥夺掉他的意识,生理的眼泪顺着飞红的眼尾下来。往常那些在耳边窸窸窣窣的厌烦之声消失不见了,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被隐匿,男人俊美的脸上那种锋利冷冽的锐气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糜烂的情色。
他想要挣扎,不想就这么沉沦,抬起的手却被青色光如玉的龙尾锁住,后的青年那纤长好看的手指扼住了他的咽。不容抗拒的力,将他往后拉,他的腰几乎都要折了。丹恒将刃另一只手推拒自己的手抓住,和自己十指相扣着,弄。这份快感实在太刺激,刃终究是压抑不住低沉沙哑的呻。
阴在鼓动着,不停出,拉下细长的一条线。最终刃绷紧了,男人扬起满是青紫吻痕的脖颈,稀薄的从他的阴里被出来,而痉挛的后也死死夹住了丹恒的。炸裂开来的快感极快的占据了神经,刃脸色空白一片,仿佛大脑都被过量的快感而侵染,沦为无用的官。
“呃呃……嗯啊啊……”
丹恒闷哼一声,抽搐收紧的、还有那被压榨出来朝着溅的水,都让他爽得发麻。他在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插了插,最后抵在刃感前列上,了出来。
——
更早一些的几个系统时,罗浮长乐天街的一角。
景元看了看边端坐的饮月龙尊,又瞧了瞧对面街角在搭建的舞台,轻轻笑了笑。他笑声从容而慵懒,对这位七百年前的龙尊。
“这仙舟太平乐的形象这么久了也没有变过,肖云龙之形;拟雄狮之姿,我当初就是看着你跟腾骁将军的故事长大的。”
丹枫正起桌上的苏打豆汁儿,皱着眉打量着,听到景元的话,他瞥了一眼,眼底浮现一丝无奈。
“仙舟人一向喜欢这些事物,景元你又不是不知。”无论是龙还是狮子,都是罗浮百姓没有变过的爱好,所以在春节时分,将其形象用来表演,是再正常不过了。
“知是知,我就不能吃个醋吗?”白发的将军理直气壮的歪歪,笑意盈盈的说,“你和腾骁将军的英雄事迹,我都听得瓜烂熟了。所以这后面七百年,全都是我跟你,还有其他人的故事了。”
他看向那还在搭建的舞台。
不过——“今年不是。”
“今年是我和丹恒的事迹……”景元金色的眼瞳挑起一抹亮色,他淡定又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意,“丹枫,真是遗憾啊……”
龙尊大人冷静的将那苏打豆汁儿到了景元的手中,还贴心的插上了,然后看着人脸色僵起来。
“嗯,怎么了?喝啊,我亲手给你插上的,你不用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景元:……
“哈哈哈。”他眼眸转了转,有点底气不足,“……这,恐怕消受不起啊。”
“要不还是不看了,我们回去吧。”
丹枫成功掰回一城,连角的弧度都上扬了几分,他正打算说什么,神色却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沉郁。不过眨眼,就收敛了回去。
他看向景元。
“景元,你想看持明舞吗?”
矜贵清冷的龙尊在璀璨的灯火中,那漂亮剔透的青瞳看着他,就像是一阵轻盈的穿堂风,又像是湖面波澜不惊的碧色幽深。
景元微微愣住。
但过了一会儿,他温和的笑开。
“自然是——求之不得。”
仙舟的持明一族向来善歌也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