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骗你。”
丹恒?砂金轻声念了一遍,将这个名字快速的对上了仙舟的一些讯息。他这段时间为了某些原因,即使被那位虚无令使造成的伤势都被欢愉的力量痊愈,也继续借口养伤短暂脱离事务好好清闲了一段时间,所以“闲来无事”倒也翻看了不少关于巡猎仙舟的消息,尤其是关于持明一族的。
丹恒的动作顿了顿,他没有抬,只是淡淡的回复砂金:“我不是饮月君。”
但还好,估计是锻炼出来了,起码他现在脑子里第一时间
“……好。”丹恒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请求,“所以砂金你可以暂时回避吗?”
以丹恒自己的直觉来看。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砂金睁大眼睛,一脸不为所动的瞥向重新闭上眼的拉帝奥,“我可是有经验的人,赶我走干嘛?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得到你们的忙,对不对?”
“……”
“你叫我砂金就好,别这么生疏啊,我们怎么说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了,不是吗?”他轻佻地勾了勾丹恒的下巴,没有带手套的那只手,顺着下颌线一路划到青年的耳边,然后了有些泛红的耳垂。
一想到自己可能遗忘了许多东西,而且可能是某些像这种一言难尽情况的记忆,丹恒就觉得心中一窒,眼前黯淡无光。
话虽这么说,但丹恒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个人知更好。毕竟教授的情况,大概率和砂金说得不是一种。
丹恒一手抵住砂金的手臂,一边利落地翻,这才有空隙去关心被自己丢到旁边的学者。
“教授的情况跟砂金先生你应该是不一样。”
在丹恒忙着准备检查学者情况的时候,砂金突然说。
“……是这样吗?”丹恒点点,但还是微微蹙眉不展的模样。他要看着教授真真确确的恢复正常了,再来和这位自己没有一点印象的砂金先生沟通。
“我的情况不严重,你不需要这么严阵以待。”拉帝奥缓了缓那深入骨髓的痛楚,想要坐起来,青年见状立抽了一个靠枕到腰后,把男人扶了起来,一边听他分析自己的问题。
“砂金先生,可以请您稍微回避一下吗?”
可他刚打算开口,沉默着没有说话的男人打断了他,“他想在这里留着就让他留着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砂金先生,我名丹恒,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称呼您随意就好。”
这家伙能不能闭上嘴?
拉帝奥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又看向自己的小腹,确定了那些无缘无故的疼痛都是这两个地方而来的,便放下心,冷静的安看起来手足无措的年轻人。
“可能是你太心急了,我手臂上的符文没有彻底褪去,也可能是我的正在重新恢复正常,才导致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产生。”
“仙舟罗浮的持明龙尊――饮月君,对吗?”
“哦,我记得,你们持明转世了就不认为是一个人了,是我妄言了。”砂金看得出来丹恒对自己这个份并不打算多言,便直接住了嘴,不再提起这些话题,反而笑的看向此刻颇有点狼狈的好友。
丹恒摇摇,然后对这位公司的人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砂金托腮,疑惑的对着因为扰而被迫睁开眼看过来的男人问:“聪明如你,总不会傻到去对抗一位神明的力量吧?顺其自然的话,嗯――我当时感觉还爽的。”
拉帝奥:……
“亲爱的拉帝奥教授,看见你现在的模样我实在是痛心。应该找个镜子让你看一下,现在你的脸色到底有多差。”年轻人弯下腰,满脸的好奇的打量冷汗直冒的男人:“真的有那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