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应星的家附近。
别看他年纪小,但已经习武许久,平日里也丝毫没有松懈半分,就连镜liu还有丹枫哥这么严厉的人都对景元的武功进度很满意。
少年天赋不算上佳,甚至是可以说不适合习武,但镜liu收徒从不在乎这些,既然这孩子想要学,那么她就教。那些辛苦都被咽下,景元现在所拥有的,那都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自己有一liu的武力值当然要合理的运用起来,比如――如何优雅且悄无声息的爬上应星哥家的墙。
白发金瞳的少年眯起眼睛,泪痣在蓬松而微卷的发下若隐若现,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是放弃了去直接敲门的诱惑。
直接敲门多冒昧啊,万一吓到了里面的人怎么办?到时候,直接当作听不见,躲在屋子里不出来,那他不就打草惊蛇了?
不行不行。
果然最佳选择还是去爬墙吧。
快速而方便,ding多注意一下别被人看见了。不然第二天就会传到自己师父耳朵里,还有丹枫哥那里去了。
云骑骁卫擅闯私宅,爬墙而入,对普通人yu行不轨之事。
哇!师父说不得要给他扒一层pi下来。
景元眨了眨金熔熔的眼眸,转tou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顿时放下心来。应星哥这地方很偏僻,周围似乎都没有住人,他可以不用担心被人看见爬别人家的墙了。
好耶,景元元――出动!
向着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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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冶大人的住chu1,院落里更深chu1的房间,此时房门开着。如果有人进来,可以在门口不远chu1就能瞥见里面正侧对着门的青年。丹恒正坐在镜子前面打量,手边放着几样药膏,脚边更是装着满满当当各种药物的药箱。他将衣衫解开,赤luo着上半shen,持明如墨的长发散落下去,在白皙削薄的背脊上蜿蜒绵亘。青年隐去了自己特征鲜明的龙角,只保留了本相的模样,正摸索着打算给自己shen上那些痕迹涂药。
丹恒微微低着tou,抬起修长的手臂,把落在背上的tou发都聚拢握在左手里,挽起来打了个松松的发结。没了铺满后背的青丝遮挡,青年从肩颈到脊背的痕迹便再无所遁形,都是之前被应星在shen上留下的。还有少bu分是砂金留下的,但那个非常少,到了现在只剩下自己手指上面的不起眼牙印了。
该说不愧是工匠,劲就是大,那些痕迹经过几天的时间,不但没有消退,甚至看起来更严重了几分,青紫的xing爱痕迹蔓延在自己的pi肤上,有些甚至是破pi红zhong的。丹恒不太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以前shenti没有这么脆弱,就算应星再用些力,也能很快复原。
持明人的shenti素质本就极佳,别说他承袭至不朽龙尊的力量,shenti强度更是可以拉开大多数人一大截。
这些痕迹迟迟不消退,让丹恒有种不好的预感,浅淡的危机感在心tou萦绕,使年轻人都不免开始焦虑起来。连应星对他都小心翼翼的,直接把他当成易碎品,生怕这年轻人哪天就碎掉了一样。七百年后的持明要是在这里寄了,那他还能在鳞渊境成功蜕生结卵吗?百冶大人暗自琢磨着,甚至打算抽空找一下丹枫了。
先别guan丹枫会不会发疯的问题了,现在是这只小龙可能要死了啊。未来的龙尊大人要是被自己耽误病情,给寄在自己手里,那他真是罪人了。
可惜这几天太忙了,应星没法抽出时间见丹枫。已近中年的百冶大人愁苦的叹息,只休息了一天便被迫去工造司赶工了,一tou埋入无边的工作之中。男人工作间隙,还不忘买了一堆的各种药,用机巧鸟送过来,留言让丹恒挨个挨个的试用,不要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