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你这是怎么了?”男人皱眉带着怒意的看着那些没有被衣衫遮挡住的暧昧痕迹从眼前人的白洁pi肤上攀附散落。
这些痕迹,为何会出现在饮月君的shen上?
冰冷的击云挡住了将军的手,把人拦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范围之内,红衣青眸的饮月一脸惊怒的盯着他,也戒备着他。
击云也在,这不是饮月又是谁?腾骁心想。
但没可能,罗浮就没有谁能够强迫得了这位龙尊。他shen为帝弓司命的令使,或许可以仗着实力强行压制不朽的龙裔,但也办不到zuo成这种事情。
要么是饮月自愿;要么是特殊情况,这个反应看起来不像是自愿。想到这里,将军压了压眉mao,那张英武周正的脸上神情不怒自威,气场都低了许多。
算了。
将军大人放弃了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男人看了看现在shenchu1的地方,不算偏僻,时不时会有行人经过。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关于饮月君的事情,先带着回将军府再仔细问问。
“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你先跟我走。”
丹恒听见那位将军对他这样说dao,也不征求他的意见,雷厉风行的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带着他就往一个方向而去。
青年条件反she1的一缩手,想要摆脱男人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很顺利就抽了出来,让丹恒怔了怔神。腾骁虽然气势很足,但并没有用力抓着饮月,因为他不想和老熟人当街打起来。
“……”丹恒盯着那位将军回shen看过来的目光,抿了抿chun,他最终撇过视线,低声说:“我会跟着你走,请别抓着我。”不然,他总觉得这个人是打算把他抓进幽囚狱去的,很没有安全感。腾骁将军,比景元给他的感觉要气势汹汹多了。
将军看他扯了扯衣袖,lou出的手腕上也是一圈圈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伤痕,血痕斑斑的看起来时间并不久,也就一两天的样子。
蓦然的,男人想起了之前他看见的那一幕――自己的骁卫跑得好像有人在追他似的,眨眼没了影。
那个时候他还在笑,景元小子是不是zuo了什么事情惹饮月君生气了。但现在联系到饮月shen上的痕迹,他再也没有了看笑话的心情,腾骁只觉得自己额角青jin在突突的tiao。
将军大人按了按xiong口,觉得自己的伤势都有了恶化的趋势,连忙收敛情绪,态度强ying把人带回到了刚好距离这里不远的自己府邸。
他走得后门,避开了所有人,才把饮月带到了没人的后院之中,确保没人会看见,将军大人坐在石凳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唉,这叫什么事……刚回来没多久,将军大人就感觉有点心累了……chu1理这种事情,不比在战场上杀敌来得简单轻松啊。
腾骁看向那一路上沉默不语的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大可以放心与我说。”他的语气有点生ying,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就止不住的生气,“你不需要包庇谁,饮月,你乃持明一族的尊长,出了事情,我shen为罗浮的将军,自然会为你主持公dao。”
“说说吧,是不是景元那小子干得‘好事’?”
“……”
丹恒猛然抬tou,他有点震惊的看着男人。
不知dao这位将军怎么一下就dao出了真相。【其实是南辕北辙版的猜测。】
年轻人有点慌了,怎么办?和景元的事情要是被tong出来,要怎么合理收场?丹恒六神无主的用手指扣住自己的手腕,把那些勒痕无意识的nie得更严重,结好的疤都开始脱落。龙裔青色眼眸里瞳光开始破碎,他的情绪不稳定起来。
丹恒想过景元清醒过来找他对质,也想过丹枫来和他谈话,甚至也zuo好了面对那位剑首镜liu的准备,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就是这位腾骁将军来一句话把自己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的事情戳破了。
“……你,饮月,你别这样,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腾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句话,居然好像差点让人要哭出来了。男人手足无措得拧着眉,不知dao该怎么办,他g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