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一会儿又在高之下地垂下来。眼角被情晕染的微微泛红,她息着呻,在强烈的快感冲刷下一阵阵颤栗。那长的入得又深又快,甚至偶尔会撞进子。
饮月君向来说到到,他连息的机会都不给白珩留,毫不停歇地整入整出,的白珩子不住地摇晃。
“……”
不知丹枫的技术都是怎么来的,反正她真的快要死了,是怎么个死法,可能大概是丢脸的爽死……丹枫将她的双抱在臂弯里,以持明龙尊的臂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个姿势又让白珩的下彻底打开,她没有一点安全感的因为重力而往下掉,然后被那插入得更深,上下抛落,每一次都深深到最深。
白珩仰起去丹枫的耳垂,偶尔会咬着那红色的苏耳坠不放,把龙尊白皙的耳朵给拽得通红一片。动作间,溢出的淫水不断溅在地上,但更多的沿着她的了下来,连那蓬松柔的狐狸尾巴都被沾了。绒绒的耳朵也漉漉的,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远远看去,白珩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最终连白珩自己都不知被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小可能都在发麻了,被灌进去的在肚子里晃,一地淌出来,好像失禁一般,红艳的阴上糊满了白色的混浊,随便轻轻碰一下都能让她达到一个小高,狐女哽咽着用手去遮,不让丹枫再碰那个可怜的小。
“唔……啊呃……别碰了,好麻……呃痛……”好不可怜的模样。
丹枫没有强求,他了白珩腻的大,让她自己在一边口气,垂着碧青的眸子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确认没有大问题后,给人从到脚治疗加清洗了一遍。
等疗愈的水波散开,又是好狐一只了。白珩从奄奄一息的趴在榻上一动不动,到活蹦乱只在一念之间。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很好,现在还没天亮,那就是还有时间,所以——要不要继续再来一次?
白珩琢磨着,里的快感还没有散去,于是她又心难耐的挨挨蹭蹭贴到了一边正在整理衣物的龙尊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饮月——”她声音清脆的喊着丹枫。
“——”丹枫瞥了一眼白珩,用眼神示意有事就说。
白珩笑的开口。
“饮月,我还想玩——”
不愧是力旺盛的曜青狐人,他们那么能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丹枫感叹了一句,然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好友的得寸进尺。
“抱歉,我拒绝。纵对不好。”
“?可我这不才第一次吃饭?怎么?你是不行了吗,龙尊大人?”
丹枫:……
“天都快亮了,什么,你该去干活了。”
“要不我休假吧?然后我们继续,我觉得我还可以!”
“理由呢?”丹枫淡淡的问,看都不看边蹭来蹭去的白珩。
“……你是怎么忍心对着这样的我都扫兴的啊,我不够漂亮不够热情不够好草吗?”
丹枫眉梢压下,他转看白珩,轻启薄:“……从我的床上下去!”
白珩委屈:“这是我的床。”
“照样——”已经收拾妥当的龙尊大人抬起食指,点了点白珩的,“不许反驳——不然等会儿我就和镜说,你说她小……”
白珩:——
“你这是要拉着我们一起死啊,饮月。”
俊美的饮月君轻笑一声,他说:“无所谓,反正镜又打不死我,但你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