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我确实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和你关系十分亲近的人欺骗了你,你会如何对待她……或者他呢?”
“就是比较亲近的关系,你很信任对方的那种。”
“怎么会这样啊?”经过一番调查询问,发现这些人都和木桩子一样不说话,派蒙忍不住发了句牢。
从之前那些资料里,荧和派蒙了解到,这个名为檐帽会的组织由一位名为杜吉耶的人创立,创立的目的是为了让刚来到监狱的人们能够互相帮助,更好更快地适应监狱的环境。
荧不自觉攥紧衣袖:“他是……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这样说着,他把那枚发卡拿出来。
听到这句话,荧微微踌躇片刻,从梦醒后就一直盘旋在心的不安感终于难以控制,她情不自禁问:
“她为什么要欺骗我?”
“那么,对这种人,”莱欧斯利的表情变得如寒霜般冷酷:“应该百倍千倍地报复回他所犯下的错误。”
依照资料上的描述,檐帽会的成员们应该大多是干劲儿十足、活泼积极的,可他们三人到达的时候,却看到他们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得漠不关心。
“嗯?是有什么需要吗?”突然听到这个问题,莱欧斯利微微一愣。
正思考着,莱欧斯利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荧的思绪:
“只是有点儿好奇,不能说吗?”
“实际上,我正要告诉你们。”莱欧斯利这时开了口:“派蒙,你还记得之前从走私货物中搜查到的、会让你觉得难受的那块黑色石吗?在失踪案案发的那天,一位名为阿维斯的檐帽会成员来到我的办公室,交给我这枚发卡。”
荧的心一瞬间如千斤铁那样急速地沉坠下去,她张了张嘴,想要继续问:
原来,现实的脉络与梦境基本一致,同样是在出狱的前一天,拥有整座梅洛彼得堡最多特许券的莱欧斯利账惨遭时任理者清空;同样是在清空后的短短时间里,莱欧斯利以公平、秩序和正义的名义,向那位理者提出决斗。
“这个欺骗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我确实吃得差不多了,如果荧也准备好了的话……”
但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派蒙已经飞到她旁,快乐地叫起来:
难,这就是那声音一直向她暗示的“失衡”?
“哈哈,确实很厉害!这的确是冒险家应该必备的技能呢。”莱欧斯利确认了答案,心情微好,于是认真地夸赞起派蒙。
“你说的这个人,和我是什么关系?”
派蒙疑惑地看着发卡,说:“怎么了?这和那块黑色石有什么关系?”
“荧,我吃饱啦,你们是不是也吃饱了啊,那我们快出发吧。”
深入思考梦境中理者出这一改变的缘由,荧不禁感到后背升起一阵寒意,似乎,大概,是因为她所扮演的“深渊公主”的份?
但与梦境截然不同的是,现实中的那位理者面对莱欧斯利的挑战,最终选择了临阵脱逃,从而在莱欧斯利手上逃得一命,而在梦境中,他却选择登上擂台,并最终丧命于莱欧斯利之手。
莱欧斯利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变得严肃起来,他默默思索了几秒,然后开口:
“大概就这些吧,虽然不知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但有疑问的话就都问出来吧,不必客气。”
莱欧斯利没有说话,而是拆开发卡,拿出发卡中藏着的一枚细长的空心锥,然后用其将黑色宝石刺开,随
莱欧斯利脸色似乎更难看了一些,他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
在莱欧斯利的合下,随着他耐心细致地讲述,荧迅速了解到之前缺失的、关于莱欧斯利如何变为典狱长的细节。
莱欧斯利似乎不愿在那个问题上多纠缠,听到派蒙无意地打岔,他迅速而优雅地干净嘴,微微一笑:
“如果……如果她不是自愿的呢?如果她是有难言之隐呢?”
听着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离谱幼稚的对话,荧嘴角一抽,终于想起要换个话题:
荧犹豫片刻,然后才艰难地开口:“因为,她……哦不,是他,要一些事情,需要对你有所隐瞒。”
迎着两个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荧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勉强笑着说:“我也吃饱了,那走吧。”
“说起来,莱欧斯利,关于你当年成为典狱长的经过,你能告诉我一些细节吗?”
“会对你造成伤害,但并没有成功。”
傲地起膛。
……
“当然不是,你想知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他是为了个人的私利,还是为了公平和正义而出这种欺骗呢?”
三人一行很快来到檐帽会的驻地,他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因此会长杜吉耶并未现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