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规律的一缩一放,紧紧的包裹着兰利的手指,后者毫不留情的继续攻击着最薄弱点,直激的阿尔越抱越紧。
“七十四秒,莱米,你信不信,下一次会更快。”
阿尔的眼睛变回了黑色,被眼泪濡的睫,汗津津的贴着刘海的额,都是兰利熟悉的那个样子。
除了莱米是被她成这样的,而不是以前那样普通的打闹。
“闭眼,”后者听话的闭上眼,一个吻落在眼睑上,然后是眼下那颗小痣,鼻子,嘴,特务撬开的动作很熟练,勾着阿尔的接吻,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五十二”。
这时下的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努力抬起脚想要进两人之间,却被反握住脚踝抬起,“你看你自己啊莱米,没有人教,你就一点进步都不会有。”
“兰利!兰利我不要了…好妈妈…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兰利….”
“二十九。”
“兰利…不要了妈妈….我难受….求你…求你了….”
“十二。”
“莱米,你怎么一直咬着妈妈的手呀。”
兰利凑到阿尔耳边开口,“告诉妈妈,莱米,你是好孩子,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和那些老鼠站在一起坏事。”
不停抽搐的人闻言更加抱紧了兰利,在她的耳边小声啜泣,兰利松开握着的脚踝,环住她的腰,把已经的人从椅子上拎起来放在自己膝。
“没什么….没什么东西…..是…是一盒原料…我没和…没和帕尔一起…..我不喜欢他们…..呜呜….难受…我难受….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兰利亲亲阿尔的额角,“乖孩子。”
然后用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抱住哭昏过也还在颤抖的人,抱着回了自己房间。
远离异方晶之后阿尔可怕的恢复力立发挥了作用,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还换了睡衣但是躺在陌生的床上时呆愣愣的,兰利那小卷,“你先睡觉,我还有报告要写。”
被吩咐的人听话的缩进角落,抱着被子的一角合上眼睛。
3.
兰利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生气。
虽然只是养了不到五年的便宜女儿,且她一开始也多存了几分防备心,但莱米太合她的心意了―――听话,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亲近她的尺度也拿的恰好,兰利一直觉得母女这类关系太过黏腻纠缠从肉到神上都过于难舍难分,但对象换成莱米,验了在完全的权利高位下影响一个潜力巨大的种子的快感后,她觉得那声妈妈也不是难以接受。
但她逃跑了,白逸早就警告过自己,莱米是批着羊的小怪物,但自己没把这当成一句警告。
直到天文台里,子弹打碎了羊面的一角,熟悉的鬓角下的小痣,毫无怜悯之心的杀戮,所有活下来的人都只记得小小恶魔的透明手随时有可能挖出自己的心脏。
面被打碎一小块以后,兰利听到自己的耳边轻轻响起一句再见。
然后她消失,被列入城隐藏的敌人的名单,再然后兰利被审判,被释放,被嵌入那枚小小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