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希望你男朋友救你走,还是不想被他发现呢?”
生涩的动作和无措的神情早就出卖了纪予舟的经验,俞硕心情无比畅快,却还是故意在他濒临高的时候用拇指恶劣地堵住前端,故意挑衅地在人耳畔问,“你男朋友也会这样你吗?”
俞硕抽出,一双大手却在纪予舟光洁赤的肤上不安分地游走,从肩胛骨到竖脊肌,再到被磨得泛红的大。纪予舟跨坐在俞硕怀里,感觉被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纪予舟屏住呼,闭上了眼睛。
是柏拉图的忠诚信徒,和纪予舟一点都不搭。
“输的人是你。”纪予舟咬牙。
伴随“吱呀”一声,琴房的大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停下……”纪予舟的声音在汹涌的刺激下变得支离破碎,他慌乱地去抓俞硕的肩膀,试图阻止这场恶行。
纪予舟受不了无时无刻被人盯着,那人毫不掩饰的赤眼神仿佛能将人剥光,让他很不舒服。纪予舟皱了皱眉,起换了个靠窗的
“纪予舟,你在这里吗?”是戚许的声音。
琴房的大门被合上后,俞硕轻笑出了声。
纪予舟不住地摇,带了一丝哭腔哀求,“求你,停下……”
漆黑空旷的走廊里倏然响起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情无限,全然不似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
纪予舟记得俞硕。那张五官立深邃、拽得二五八万的帅脸实在是让人难以忘记,何况俞硕在高中也算声名远扬的一霸。
后来俞硕把纪予舟压在那架戚许弹过的钢琴上爱时,的确证实了他最初的想法。
脚步声移到门口,戚许没找到人,似乎打算离开。
教学楼夜间断电,月亮又被乌云遮去了大半,偌大的琴房里昏暗无光,只依稀听到窗外野猫的叫声和蝉鸣。戚许打开手电筒,在琴房环视了一圈。
戚许突然在门口停住脚步,折返回来,脚步声停在了幕布前。
“有人来了。”俞硕故意在纪予舟耳畔着气说,然后低住了他前立的茱萸。
和戚许的斯文温雅不同,俞硕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总是藏着一丝说不清不明的情绪。也许是错觉,纪予舟总觉得那双漆黑的眸子蓄着阴鸷和疯狂。
4.
俞硕在他的肉上了一把,接着加速弄着他的感点。
脚步声在附近徘徊起来,停在了琴房门口。
这已经是这学期第六次看到他坐在自己对面了。
“也许是听错了,应该是窗外的野猫。”戚许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随即转离开了琴房。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大理石地砖上,昏暗的琴房里回着息声和肉碰撞声。酒红色的幕布后,散落一地的靛青色西装和衬衫纽扣诉说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俞硕故意到纪予舟最常去的图书馆制造偶遇,纪予舟大概不会记得他,那正好,他可以心积虑地制造一场属于他们的“第一次”。
俞硕将人拉起来按在墙上,一边扳过下巴以深吻堵住他的嘴,一边用手禁锢着腰从后将人狠狠贯穿。
纪予舟那样的人,就该一个能剥开他坚外壳的人,比如俞硕自己。
“他见过你泪的样子吗?”
纪予舟死死咬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两手指在隐秘打转,再次将他填满。
“他能把你到高吗?”
戚许在幕布前停留了不过半分钟,对于纪予舟来说却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俞硕最喜欢他瞪自己的样子,很勾人。纪予舟不知的是,高中第一次在楼梯上撞见,俞硕就被他瞪了。
“是我。”
俞硕惊讶地发现纪予舟连换气都不会,被吻到不过气,脸颊绯红,只能推他的肩祈得一丝息的机会。
纪予舟闷哼一声,上咬紧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俞硕又加了一手指,他的指节修长,因为练琴而带有一层薄茧,纪予舟的感点又很浅,灵活的指尖毫不费力地找到的那柔的凸起,装作不经意地剐蹭了一下。巨大的快感如水般涌来,冲破理智的牢笼。纪予舟条件反地仰起,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透过幕布的隙隐约能看见手电筒的光亮。如果戚许此刻拉开幕布,一定能看到纪予舟咬着领带、满面红的样子。
俞硕发现纪予舟子在微微颤抖,原来他在害怕。好似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俞硕顿时兴奋起来,仿佛找到了打开通往快感闸门的开关,接着惩罚似的狠狠弄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