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就结束了，往后发生的事，都与你没关系了。”

        “你要去哪？！”

        手上的力度骤然增强，周瑜吃痛的哼了两声，郑森才反应过来，放开纤细的手腕。

        “我要去哪和你没关系，不是吗？”

        周瑜脸上还是挂着笑，了掐出红痕的手。郑森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这笑容像极了他应付社交时挂上的面。

        这不是他真实的想法，郑森可以确信。

        “公瑾，我……”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滴到口，郑森下意识低去看，是鲜红的血。

        “……？！”他看向周瑜，对方也有些茫然，正试图去鼻血，脸上抹出一血痕。

        “先别动，纸巾……！”

        他伸出手去抓，下一秒周瑜撑着他的子剧烈咳嗽起来，捂着脸的手掌隙溢出些鲜红血。

        郑森大脑一片空白，想抱起他出门求助，却被拦住。

        “……明俨，我没事的，咳咳！”

        “这是哪门子没事，酒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

        周瑜指了指放在一旁凳子上，郑森脱下的西装外套，声音嘶哑，“替我套上，然后抱住我。”

        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郑森手忙脚乱按照周瑜说的，给他披上外套，掉脸上手上的血渍，随后将他抱在怀里。

        周瑜平静解释：旧疾罢了，平时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是秋冬发作的频繁，所以让他和起来就好。

        郑森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阴沉的吓人。

        周瑜抬了他的眼角，想让他别出这种表情。

        “明俨，你有话想和我说，也有很多疑问想得到答案，对吗？”

        琥珀色的瞳孔就这么直直盯着他，郑森坦诚的点了点。

        “送我回家吧，届时你想问的，我全都会如实相告。”柔的指腹过嘴，留着些指甲的指尖在郑森结打圈，的。“你看，交易还没结束，万一我的发情期因为这杯酒出问题，你有义务替我解决。”

        “而且，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甘辉接到电话赶来时，晚宴已经结束很久了。赶跑偷窥老板和小周的人后，他和蔡玉莲在车里等了很久，期间当然偷骂过老板压榨员工休息时间。

        因为周瑜提前打过招呼，他们的人畅通无阻的进入这片区域。敲了敲休息室的门，郑森从里打开条，接过了甘辉手里的大衣外套，那是郑森的衣物，进入宴会厅前被脱下放置在车内。

        周瑜的衣服被甩到地上后，沾了不少不明，已经没法穿了。这里也不是江东的酒店，周瑜只认自己的衣服穿。没办法，只能先用自己的外套把他裹起来，再带到车上。

        简单用纸巾拭过后，郑森给他套上了自己宽大的外套。大衣下摆把周瑜整个小都遮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很和，也有些像偷穿家长衣物的小孩……他当然不敢把这话说出口，何况现在也不是适合开玩笑的时机。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周瑜要去哪，他的是怎么回事、没了周瑜的辅佐，自己能理好那些暗中袭来的恶意吗？

        郑森这才意识到，他好像比想象中更加习惯周瑜待在边，也比自己想的要更……依赖这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