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夏颤抖着想要。
“啧啧,得都水了。”
男人将指尖的淫抹在他脸上。烟烧到了尽,他顺手着铃口掐灭。
“啊啊啊啊啊!!!”
最脆弱的地方被贴上炽热的烟,卡卡瓦夏疼的浑颤抖,冷汗冒出来,过脖子上的烙印,浸进刚结痂的伤口里。
“呜呜……呜……”
他被带回了脖子打上烙印的那一刻,烙铁贴在肤上的感,肉烧焦的味,“滋滋”的声响,所有痛苦一齐涌了上来,全汇集在的端。
而后是那金发男孩被击中的瞬间,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呜……呜……”
“动!”
调教师的鞭子打在上很痛,却不足那伤的一分,他强撑着动了起来。
在巨痛里,他看到了那双空的眼睛,在破碎的尸上,无神地盯着他,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绚烂的色彩。
是我……?
我也会变成那样……
反抗没有意义,顺从也没有意义,折磨他不需要理由,杀了他也不会有原因。
只是他们一时兴起,没有理,没有逻辑,没有预兆。
逃不掉……
逃不掉的……
我会死!
“你是受母神赐福的孩子……”
――不!
我不是!
神不存在!
没有人能救我……
可是姐姐,我答应你要好好活下去啊……
他感到绝望,这场折磨不会有尽。
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随便哪个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他们会进入自己的,发完兽,而后是下一个。
今天,明天,昨天,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他会在这样无尽的时光里重复着无尽的折磨,然后在某一天像那个男孩一样死去。
不要……
我不要这样!
姐姐,我们说好的!
“过来,打出来。”
男人从他里退了出来,命令他转过。着泪水的绚丽眼睛仰视着他,手抓着动,男人很快对着他的脸了出来。
挂在脸上,顺着脸颊落到嘴边,调教师在一旁看着,卡卡瓦夏伸出尖进了嘴里。
“好吃吗?”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
“嗯~主人的……好吃~”
“哼,埃维金人果然是狐狸。”
调教师适时地递来纸巾,男人草草了,丢在他上。
“明天送去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