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用麻烦的。”
迪蒙赤luo着上shen坐在床边,背对着局长,青年往手心倒些药油,搓热了覆上男人后背,慢慢在那大片的青紫chu1按rou,先是大面积涂抹,而后用指腹一点点rou开,力度极轻,男人只感到沾染看青年ti温的yeti在他后背蔓延开来,指腹柔ruan又小心的chu2碰他的shenti,从肌肉上hua过,shenti微微绷紧,ca过药的地方带着热tang的麻yang,他不自然的动了动。
“还有哪伤着了?”局长低声问dao
“应该没了。”
“什么叫应该。”
局长平静的质问下,迪蒙微微别过tou
“很快就会好,并不需要。”
两人在拗着劲,气质很快降至冰点。
“ku子脱了。”
迪蒙一滞,很快回过神来,皱眉反问:
“凭什么?”
“凭我是你上级,凭这是命令。”
男人铁青着脸,还是脱了ku子,此刻他全shen仅剩一条短ku,鼓鼓nangnang现出还未bo起就已足够明显的轮廓。
局长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一只手沾了些药油便抹上带着淤青的小tui,冰凉的chu2感让男人呼xi乱了片刻又恢复平静,冷冷的看着青年动作。
那人没有刻意收着力气,于是按过伤口难免带着些刺痛,一只手按在他右侧膝盖上,另一只手从右tui的小tui逐渐上移,到到了大tui的位置,指尖游走着,试探着移到外侧。
与其他地方相比,那chu1pi肤常年不见日光要更细腻一些,也意味着更加min感,手指在其上hua动,寸寸拨动min感的神经,纤长的指屈起,一下下按压绷紧的肌肉,就这样移到了大tui内侧。比起痛更难甚的是yang,如同羽mao拂过一般,yang的无法忍耐。
男人闷哼一声,青年的指尖chu2到什么隐密的地方,终于忍到了极限,他一手扣住青年,在他tui上挑ba的手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迪蒙沉声,眼神审视似的落在青年shen上:
“可以了,放手。”
局长终起tou,浅灰的眼映出他涨红的脸,平静dao:
“你ying了”
男士内ku藏不下其中狰狞的物什,此刻高高隆起,灰色突出的ding端洇出一点shi痕,迪蒙扯上一旁的被子盖住tui,冷声dao:
“与你何干?出去。”
被子还没扯到到shen上,他兀的shen形一颤,不可思议的看向tui边的青年,离开他制约的手上此刻还有他用力过猛留下的红痕,只是此刻按在他下shen凸起的地方,像之前ca药油那般游走着,青年神情认真,手下动作却堪称下liu,视线并不与他相交,只是又一次问dao:
”为什么生气?”
“我没有,唔……”
那只手一用力,在那凸起压下,满意的听见一声闷哼。
“告诉我,为什么。”
局长两手压在他大tui上,慢慢向上撑起shen,直到二人视线交汇,他看着对方因紧张而骤缩的瞳孔以及在shen侧紧握的双手,忽然间发了难,两手推上他的肩,男人一时不防,竟真被他推倒在床上,青年两手支撑在他shen侧,双tui卡在他腰shen。
这个姿势对迪蒙而言,意味着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搂住那纤细的腰再翻shen把他压在shen下,告诉他自己不满于冷落,不满于他的一视同仁,更不满于他的忙碌,可长久以往的沉默似乎在灵魂打上了烙印,最终只是偏过tou不在看他,冷冷一句:
“下去。”
对方没有回话,shen旁的手却动了一动,他以为对方要起shen,于是回了tou,迎面而来的却是对方放大了的面孔,柔ruan而温热的chun贴上来,she2尖扫过他的chun,他冷静自持的假象几乎瞬间碎开,双手一时间无措的举起而又放下,最终只是虚虚环住shen上人的腰,吻来的很突然,也很快,几乎可以说匆匆打了个照面便离去。
青年仍坐在他shen上,只是微微向前挪动几分,面色微红,声音低些却冷淡着阐述一个令人脸红的事实。
“硌到了”
是什么东西硌的自然不言而喻,男人闭了闭眼,呼xi混乱起来,他意识到他的手还搭在对方腰上,可拿下来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现在说吧。”,那人冷声问dao:“为什么要和我置气?”
“你不再带我出任务了,是我上次的失职,我并没有与你置气,而是与我自己。”
青年没有接他的话,手指顺着脖子解开最ding端的风纪扣,又缓缓向下去摸第二颗,曲线优美的脖颈以及凹凸的锁骨从开口lou出来。
“继续。”
“你很忙,我从来都没有找到你空闲的时间”
“说下去”
又没了声响,青年把已经完整脱去的衬衫扔到一边,低下tou去看他,却发现人已经把眼睛闭上,整张脸涨得通红。
“睁开眼睛,把话说完”
话里多少带了点不怒自威,听出来是有些火气,luolou在外的shenti因为在办公室常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