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前七月的经验,苏星文轻车熟路脱去了子。沐夜上方有着纯白的球形兔尾,他弄了几下肉示意沐夜放松,而更深的口早已到无法闭合,很可怜地泛着水光。入口被苏星文开又合拢,隐约窥见小小的蜜对盗花人热情相邀。纳入第一指的过程十分顺利,热的甬还记得这节骨分明的手套,抽送时依依不舍咬紧相迎,连抽出时都肉几乎都要带出来一点。沐夜呻忽高忽低,难耐地绷紧脚背,脚趾试图抓紧地板。很快三指也能顺利吞吐,苏星文这才掐住沐夜膝窝,把肉送了进去。
沐夜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倒映出被捕获的自己。苏星文吻上沐夜眼角,轻轻吻掉了没有成型的那滴眼泪。
......好,不舒服的话要告诉我。
轻点......出来了......
苏星文关注着沐夜的反应,等到他适应了才从缓慢的抽送逐渐加快速度。沐夜被得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打了墨一样的长发,像快溺死的人抱住浮木一样双手紧紧攥住江潭摇落的幕帘,月光下骨节分明,还有了细微的薄汗。他无意识地想要护住腹,息着说孩子,而苏星文吻住沐夜额,和沐夜齿交缠。
双修一不进则退,他必须以这种方式来压下沐夜内尚未完全除的阎王债。苏星文反复抵住口刮蹭,却又过而不入,在彻底开的关退出去,肉抵住口上
要是没有压制住,我会不会给你生一窝小兔子?
他俯下衔住绯色的,的口腔包裹尖,就像盛夏暴雨后闷热的黄昏,潜入林中摘下带的野山茶。沐夜弓起腰好让苏星文的更深,先前的弄把肉得愈发胀,尖从端游离到两侧,贪婪地净了汁的痕迹,最终住反复打转,以温柔的方式榨出沐夜尚且稚的母。尖被向外的同时,沐夜的倒伏回地面,房被轻轻拉扯又弹回。另一侧的也没有落下,始终被反复以轻重交替的力度搓,等到另一侧再不出一点汁时,便住这一侧继续将甜美的勾引而出。
已经没事了,我就在这里。
想说什么却被堵在咙中,沐夜已经完全任凭苏星文支,被撞得颠簸不已,瘦削的小腹微微鼓起,口中的肉整没入又吐出,沐夜无意识地想他甚至细腻地描摹出每一凸起的青,把内霸地踏平,并试图撬开柔的口让他受孕,出于护子的本能,他的为了腹中未成形的胎儿试图最后的抵抗,前所未有地绞紧好让巨物知难而退,苏星文却掐住了沐夜的腰直捣黄龙。
涨得好难受,帮我一吧。
沐夜从鬓发到间浑,像是彻底熟透的柿子烂在地上,任凭巨蛇享用每一寸甜肉。
苏星文掂量着力上去。平时沐夜穿的严实,不见天日的肉白皙温,像冻结了火焰的积雪,只需用手挤压,雪便会化成甜美的汁。
他并未脱去手套,革与骨骼的至坚在接到肉的至柔时产生了奇异的反应,沐夜轻轻颤抖,很快尖便立起来,渗透出的汁从浅浅的沟谷蜿蜒至腹地,最终滞留于此。苏星文用指尖蘸了一点送到嘴边:是沐夜喜欢的甜味。
他以为沐夜会别过脸去,曾经十六岁的青涩少年心高气傲,几乎无所不能,但苏九经过无数摸索后知了他的弱点是恋人的眼睛——然而当他抬时,却和星光一样,坠入夜幕的捕梦网里。
苏九......
哪怕早已经不是初尝禁果的时候,沐夜仍几乎快要把指尖没入地板。太大了,意识好像被挤出外,躯壳变成了承接每一滴快感的容,让他把住苏星文时饱涨不已的感觉刻入骨髓,甚至白天苏星文无意抚摸过腰间时便会兴奋不已。口的淫水因抽送而溢出,被反复磨成暧昧的白沫,情的海啸席卷过他的,将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拍得粉碎。
的凸起。
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点燃了沐夜本能的恐惧,他试图挣扎逃离,却被苏星文压在下无法动弹。
......不要想太多,专心。
按照七姐所说,现在沐夜孕不足一个月,压制必须越早越好。苏星文把他轻轻放平在地上,沐夜双如落叶逐水,自然地缠住苏星文的腰。他因呼而微微弓起背,口抬起,显得衣服的束缚越发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