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相见时,詹姆斯兴奋地想向圣女“邀功”,那句“我说了会报答你吧”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得到了一句“这位大人是……”
“我的秘密情人,给你两天时间考虑。”离开前詹姆斯附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是用了些手段打压教会,果不其然,两天后圣女乔装出现在商会。
詹姆斯永远记得那时的心情,如果说一盆冷水浇在上是形容失望的话,那么这还只是堪堪一盆,于是他问:“圣女小时候救过一个被狗欺负的小孩儿,不知是否有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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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什么,搞得像我迫你一样。”詹姆斯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勾了勾手指点了点旁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拿出点诚意来,圣女大人。”詹姆斯戏谑。
“我、我该走了。”圣女感觉到下有东西着自己,慌忙推开詹姆斯,眼睛都不知看哪里,匆匆上面纱落荒而逃。
很快,詹姆斯不再满足于抚摸圣女的,逐渐下移来到她的背,中指抵着缓慢往下至其尾骨,于是圣女背的意瞬间被放大,整个上半快要贴在詹姆斯上了。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帮我朋友问的。”詹姆斯努力找补,原本的一腔热情瞬间化为恨意。
香的小和热的口腔,詹姆斯扶着圣女的脖子,一边用大拇指细细摩挲她细的肌肤,一边感受着她颈动脉快速的动。
圣女踟蹰着,最终还是捂着面纱贴着沙发另一侧缓缓坐下。
像今天一样了,对了,记得去打个针,我要走了,拜拜!”女孩出现得突然,离开得也突然,像一阵风过,又只剩小小的詹姆斯一人。
因爱生恨,所以纠缠至此,只是这恨掺了水分。
“你……”詹姆斯气得笑了,但又无可奈何,“我就教你一次。”
“抱歉,完全不记得了。”她略带歉意地微笑,是击溃詹姆斯内心的最后一防线。
圣女颤颤巍巍地揭下面纱,然后闭着眼将脸贴上詹姆斯的脸,及其快速地完成了一个贴礼。
虽然詹姆斯也是第一次接吻,但他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尤其是对方比他更加生涩的吻技,把他衬托得像个情场老手。
“唔……嗯、嗯……”圣女不自觉地溢出呻,子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詹姆斯顺势搂腰将她往自己上带,贴了个严丝合,圣女前的柔也贴了上来,挤压得变了形状。
詹姆斯见她这般规矩,和小时候简直天差地别,不由得升起了摧毁这一切的想法――姣好的面容和禁忌的份,以及对自己的毫不在意,胜负和征服在这一刻到达了峰。
这个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詹姆斯醒来的时候总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之后待他羽翼逐渐丰满,再去孤儿院寻人却被告知要找的女孩已然成为了新一任的圣女,看似光鲜的份实则束缚,詹姆斯知自己可能此生与她无缘了,但儿时的承诺没有忘记,没有詹姆斯,这个不见经传的小教会本无法达到今天的成就。
詹姆斯没有追,也没有叫人拦住她,看了眼沙发前被掉落的雪茄烧出来的地毯,吩咐手下:“叫人把地毯补好。”
“竟然是伯爵大人,是我怠慢了。”急匆匆跑来的修女在圣女耳旁说了什么,圣女立作惶恐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