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澜得笔直，神态认真，这一副样子就像回到儿时的课堂。坐在对面的王硕无声笑了笑。

乔思澜拿出包里的口红，对着镜子补了补，又拉了拉裙子。这条裙子是上一周和曾曦逛街买的，墨绿色的，曾曦说衬她肤色，人看上去也比较有神。乔思澜看了看标签上的价格，咬牙，一闭眼，就买下了。

人家的家事乔思澜不好评论足，只好一旁安静地听张硕说，再点点。

绿灯了，人来人往，张硕护着乔思澜过路。眼前又是一条灯火通明宽敞的长街

“想不想出去走走？”张硕嘴角问。

张硕笑了：“不过还真的是我的问题。”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10分钟，乔妈妈打电话过来：“你快点过来，别迟到了，第一次见面，要跟人家留个好印象。”

餐桌上两个年轻人话甚少，反倒是三个长辈，就着回忆聊了许多。

乔妈妈觉得三个老人家抢了两个年轻人的风，如电视剧上演绎的那般，三个老人家说想找个茶餐厅泡茶叙叙旧就走开了，剩下乔思澜和张硕大眼瞪小眼。

最重要，我们不强求。”

“你想喝点什么吗？”乔思澜转问张硕。

仄的空间，陌生的男女，乔思澜有些放不开，不过气，对张硕的提议点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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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澜没见过张叔叔几面，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他的儿子张硕就更不用说了。

到了一个路口，等红绿灯的时间，张硕突然说：“你不必勉强自己，如果回去不好交差，就说是我的问题。”

“好，我去见。你们下午坐车也累了，先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晚。”乔思澜妥协。

乔思澜糊涂了一天的脑子这才清醒下来，听到张硕的话有些难以开口：“对不起。”

刚入秋，可晚间的温度还是很高，风里夹杂着一燥热。走没多远，乔思澜就觉得换难受，嘴巴也渴。凑巧路边不远有座报刊亭。

周六晚上，乔思澜被乔妈妈盯着用心打扮一番，一家人出门朝定好的餐厅出发。

张硕拧开瓶盖，喝了两口说：“我个人也不是很喜欢，口味太重，从小我爸妈因为这个问题闹过好多不愉快。”

听自家妈妈说，张硕的母亲在几年前毅然离婚去了海外生活，不知这是不是一重原因。

两分钟后，张硕拿着两瓶农夫山泉过来，递给乔思澜一瓶，笑着说：“你吃不惯湘菜吧。”张硕的父亲在湖南长大，后来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来了沿海城市。乔妈妈一方面为了给女儿安排相亲，一方面是为了叙旧。这才定了湘菜馆。

包厢在三楼，乔思澜借口上洗手间，躲在卫生间了很久的脑斗争。

乔思澜不好意思笑笑。

“你想喝什么，我过去买。”

乔思澜心得很快，上次乔妈妈突击，正巧韩恒回来搬剩下的行李，这才知女儿一直跟一个男人合租，本不是什么大学室友合租，可把她呛得够厉害。前后不到两天，利用十几年的人缘关系，是帮女儿找到了现在的住。这次的相亲应该也是他们的最大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