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刚刚靠着他的时候，因为疼而掉的眼泪，把衬衫了一小片。

白珍妮：“……那就留印子好了，反正也符合剧情。”

常态说来，她是不可能有这个胆子这样对韩廷说话的，但是她忍了快十分钟的疼，本以为韩廷说开，就看不太出来了，结果呢？？她自从成年以来，上几乎从未有过这么大面积的伤，现在腰上这么大一块泛着绿的淤青，怎么办？！

当初是韩廷找上她，让她拍av，如今真的拍了，白珍妮总觉得，自己更被韩廷吃定了。虽然她也知这些想法听起来可笑又不搭嘎，她也知韩廷手下的女演员估计得有几十个，她在其中都不算哪葱，但是她今天在拍完看到韩廷之后，满脑子都是这些乱糟糟的东西。

白珍妮用很轻的声音说：“韩总自然是能对手下的人为所为了，想什么，到哪一步，都是你说了算。”

韩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顿了下说：“那就换一条不带松紧的子。”

韩廷品了品她这句话，着白珍妮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你是在说上次那件事？”

韩廷垂下，凑近了白珍妮一些：“你这么不领情？”

……

他不带任何语气地说：“淤青散了就这样，你明天就知了。”

韩廷的眼窝深，眼睛颜色也很深，眉深目，看不出情绪，让人不敢直视。白珍妮避开目光，盯着他的衬衫，在他衬衫的左边口上方，有一小块的颜色比周围深一些。

疼，韩老板……这样真的能好得快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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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妮抬看着韩廷，委屈得眼泪打转，带着怨怼质问：“……你这叫散了吗？”

这句话就这么轻飘飘地，不计后果地逃出了白珍妮的嘴。她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背脊发凉。

……

白珍妮一口气憋得难过，但她不会忘记对方是韩廷，也算是出于好心，虽然是用半强迫的方式，结果也像是适得其反……但毕竟他是金主，他说了算。

韩廷也是一愣，白珍妮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是怪上他了。

“你

韩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白珍妮看不透他的笑究竟是什么内容，是轻蔑？还是嘲讽？

很快就会干掉的吧，在那之后，就再不会被人察觉了，也不会被人记得。

白珍妮低看自己的腰，那块肤被搓得红彤彤的，除了之前的青紫之外，还泛了绿，淤青的面积也比刚刚要大。

也许是累得失了心智，又或者是委屈极了，白珍妮不得不承认，从今天她第一眼见到韩廷，就觉得别扭。

韩廷抓着她的手不但没放开，反而攥得更紧了，他直视白珍妮的眼睛，问：“你在怪我？怪我什么？”

白珍妮：“韩老板，我总要把子穿好吧……”

……

苍天作证，白珍妮针对的是今天韩廷的这个行为……但解释已经太晚了。

这么想着，她默默地深一口气，想把运动提好，韩廷却抓住了她提子的手，说：“现在不能压，会留印子。”

她想为自己找个台阶下：“……我怎么敢不领您的情，韩总是我老板，又这么关照我，我已经感恩德了。”

韩老板这个称呼，比韩总听起来要糯很多，韩廷听着无端受用：“你看，淤青已经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