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御的手臂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细细伤痕。
段轻语瞥了她一眼,虚虚应着:“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
“不是…变得媚了很多,就比如你刚给我翻的这个白眼,我半边子都酥了。”
段轻语的心有些微疼,任凭他抱着。
打的白色衬衣变得透明,紧贴在肤上。
路歌托着下巴睨她:“请客啊你,让本小姐等了这么久。不过…怎么才一晚上不见,你又漂亮了些?”
“…你说…”段轻语言又止。
“唉~你就好啦,期末结束就放假了!真是让人羡慕!”路歌叹了口气,又问:“你学生里面有什么奇葩没?或者大帅哥!”
她叹了口气,贴近他,没有被推开。
赶到学校时正好是她的课,段轻语连办公室都没去直接进了教室。她状态不对,一堂课上的神不守舍,闹了好几个啼笑皆非的口误,学生们都偷偷在笑她,段轻语撑着总算熬过去。
等走到自己办公室时,看到桌上摆着一束绣球花,有相熟的同事同她玩笑:“呀,我说段老师今天怎么又美了些,原来有好事哦!要请客啊~”
段轻语坐在桌前,陷入沉思,直到放学铃打断她的思绪,一看表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和路歌约定的时间,她拎包就跑。
“喔唷,青春期耍酷吧?故意让你看到的?”
等两人躺到床上时,早已是凌晨时分,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段轻语听到肖御平缓的呼声,她不由想转过面对他,谁知肖御也转了个,背对她。
她听到肖御说:“我不喜欢小孩,早就了手术。”
“啧…干嘛说话说一半!”
段轻语咬咬牙开口:“我有个学生,他两只手的手臂上都是疤,看着像刀割出来的。”
她走过去拿起鲜花下摆的卡片,上面简单的印着一句Haveaniceday,送花人那只填了一个姓氏:肖。
她有些惊讶的想侧看他,却被肖御控住下颌,他有些乞求似的开口:“别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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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看着像旧伤了…现在想起来他好像从没穿过短袖。”段轻语小声回答。
“…不哪一种…都糟的…”段轻语喃喃自语
“说实话,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北方的气了。”段轻语点赞同。
“也对,现在的年轻人让我们这些老人家搞不懂。”路歌深以为然的点。
两人边吃火锅边闲聊,路歌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托着下巴开口:“南方还是比北方冷一些。”
“我难不是每天都漂亮吗?”段轻语甩掉脑海里的念,张嘴反驳路歌。
“…那这有两种情况了…第一,别人割的,被伤害;第二,自己割的,心理问题。”
“蛇经病,快点点菜。”段轻语翻开菜单递给她,堵住路歌的嘴。
段轻语笑着摇摇:“可能送错了。”
段轻语睡得不太安稳,总以为自己没睡,结果手机闹钟喊醒,她忙从床上坐起来,旁只留下肖御躺过的痕迹。忍着酸痛整理完自己,她伸手向大门上的密码锁,犹豫片刻又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