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小丫，是故意逗他玩的。

慕怀夙捧住她泛红的小脸，低声：“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沈乔发现他的手真好看，又长又细，骨节分明，就像花园里的那一株株翠竹一样。

沈乔正色：“不许笑，快说你这位故人到底是谁。”

慕怀夙拥住他，角透着一欣然笑意，“那得看这个小丫乖不乖，听不听话，会不会伺候人了？”

雪白的花朵在幽静的室内绽放，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了她，两条刚摆到床上，沈乔就靠到他边，挨着他的大躺了下来，仰了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沈乔顿了顿，继续：“沈府呢，她一时半刻是回不去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就是个孤苦伶仃的小丫，现在，这个孤苦伶仃的小丫想要借住在慕三爷这儿，不知三爷允不允呢？”

虽然她早已知答案，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听他说出口，听到他的答案了，她又忍不住想哭。

她的态度十分诚恳，秋水眸儿巴巴地对着他，叫他瞧得心里都快生疼了。

看她那狰狞的模样，还只当是下了狠劲，恨不得咬撕下一块肉来，可是，慕怀夙却一派从容之色，角溢着笑。

沈乔松了口，看见自己留下的一个浅浅的牙齿印，不禁笑：“这么好看的手，留下两排，实在可惜。”

慕怀夙没有直接回答，“这位故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的心里，从到尾装的都是她，不对她好，又对谁好呢？

那夜之后的第二天，他就问她，想不想知这位故人是谁，她却故意岔开话题，避而不谈。

听到这句，沈乔咙里生出一苦涩的味，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使劲地点点，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慕怀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慕怀夙轻笑，这个丫，终于想起来问他了？

“知我今天回去什么了？”二人彼此对视半天，沈乔抓了他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终于开口了。

已经不言而喻了，可是沈乔却还是追着不放，抓住他的衣襟，“别卖关子，告诉我名字。”

沈乔蹭了蹭他的鼻子，小脸染上红晕，“小丫敢保证，既乖又听话，至于……伺候人嘛，人家也会好好学的。”

他若

她爬起，改坐在慕怀夙的上，两只手勾出去，圈住慕怀夙的脖子，抵上他的额，轻声：“我今日回去，与言亭和离了，自此之后呢，沈乔再也不是慕府的少夫人了。”

她想知，他口中的答案是不是与她心中想的答案一致。

沈乔从他怀里出来，抽噎了嗓子：“那我问你，你说院子里的蔷薇是为一位故人种的，这位故人是谁？”

“因为你是慕怀夙的乔乔。”

“自然是你想之事。”他没有追问，也不想追问，她若是愿意说，那他便愿意听。

床边的雕花窗静静敞开，盛开的蔷薇花紧挨了墙，有一枝已经悄悄地钻进了窗内。

越是美好的东西，这人哪，就越忍不住想要得到手，得到了，就开始摧残了。

沈乔就是这样的，瞧瞧，血盆的小口张开，对准慕怀夙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这样好看的手，让她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手，所以，忍不住动了想要破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