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说的是没错，但是本校她还不至于考不上吧？

同期的人都忙着毕业考研，聚在一起看了几次老师后就忙着前途了，一则是方老师病情不稳，他们这群人也帮不上大忙，二则是快要毕业出了这档子事，弄不好毕业就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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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四就从宿舍搬了出来，一个人住出租屋，小厨房里还定时煲了猪肚鸡汤，准备明天早上给方老师送过去。

结果门一开，看见里站了四五个人，一个清俊的男子坐在病床边，看见她进来也往这边看了眼。

何轻大学这五年，学的既辛苦，又秃。

一百多年前索尔维会议只有一名女，一百年后也只有两名——

又笑着对何轻：“这是你林师兄，我爱人以前的学生，这次来看看我。”

“知了知了！”何轻叹了口气，把台灯光调了调，准备挑灯看书。

何轻有点疑惑，这会子谁来看老师，想了想便敲了敲门。

何轻大三就跟着学院里的老师，在一些简单的项目里打下手。

方老师这次病的突然，何轻开始天天去看他，但是方老师不许，只好隔三岔五去几次。

何教授知后一边督促她好好看书，一边训她：“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初试都考不过你老师病好了都没用！都快年底了，赶紧复习去！”

春秋那时候格内向，不爱说话，何轻没什么朋友，两个人除了一起吃饭上课，也没什么太多的交。

你说这生物化学，哪个不比物理简单是不？

她不会饭，只会煲点汤，大早上打着哈欠关火，撇掉鸡油，把汤放在保温桶里盛好，自己随便下了点面条吃，就匆匆去了医院。

方老师儿子在国外，夫人去的早，只有一个姑姐时不时来照顾几天。

方老师住的是单间，里却传来一个一个陌生的声音：“进来。”

那人正好向她看来，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何轻也感觉不太好，学校里已经紧急安排别的老师代课了，他们这群“准研究生”只能另换导师了——这节骨眼上的，男生们还好点，她这个女生，还是个不勤奋的女同学，真的有点不太好找老师。

听着年纪不大，是哪个师兄，这么摆谱儿？

女在科研上，确实不占什么优势。

方老师显然心情不错，还给把她介绍给了那几个人：“这是我学生，年纪不大，心细……还记得每天给我送点汤汤水水。”

一个人在医院，确实得去看看。

去的时候正好护士出来，指了指里面，示意有人在。

何轻领着个保温桶，手足无措站在那里，方老师笑着招呼她：“这么早就来了？还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来来——”

班上就俩女生，两个人和另外其他专业的女生住一个宿舍，女生叫邱和春，何轻喜欢喊她春秋。

何教授希望她能出国深造，但是何轻不想去国外，虽然顾清之在外面读书，但这又不是出国旅游，整日和肤颜色不一样，说着不同母语的人一起，她可受不了。

虽说摸鱼划水着，但是天赋还算可以，一些项目的不错，但是临到毕业，一直跟着的方老师生了大病，直接住进了医院。

电话里何教授又补了句：“复习也别忘了去看看你老师，人家关照你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