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消消气,我去看看灵韵。”
叶凌韬不会跟龙腾讲道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道理好讲,他要让龙腾冷静一会儿,所以直接走进了小院子里。
没多久,院子里的哭声停歇了。
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叶凌韬才从院中走了出来。
“灵韵刚才对我说,不会因此让你负责,还请不要太怪罪长溯,毕竟长溯没有恶意。”
他对龙腾说道:“你之前也没说明情况,我和长溯都以为你和灵韵是真结婚。”
“他要是有恶意,就算我不会杀他,他现在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的站在这里。”
龙腾垂头丧气的道:“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该不该怪罪谁,而是我以后该怎么办。”
“你和灵韵是领过证,办过婚礼的夫妻,你们圆了房很正常。”
叶凌韬说道:“至于李桢那边,你早和她离婚了,她的母亲对你非常差劲,该怎么选择,不是很明显的吗?”
“可是……”
“我知道,你还惦念着李桢,李桢可能对你也有感情,但你们不仅离了婚,而且以前也没夫妻之实,这样的感情不难放下。”
“这次结婚前,其实我和李桢有过夫妻之实。”
龙腾很坦诚的说道:“我和她的四年相处,感情匪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样的话,只能苦了灵韵。”
叶凌韬叹息说道:“不论你如何选择,我们叶家都无怨言,最多就是我们叶家丢些颜面,灵韵丢了名节也无妨,大不了以后不嫁人了便是。”
说完这番话,他给自己孙子使个眼色,爷孙二人一起默默走开。
叶长溯觉得自己爷爷刚才的话,真可谓是杀人诛心,肯定会让龙腾陷入两难境地,甚至改变心意。
确实,此时仍立身在院门口的龙腾,心里非常纠结。
虽然错不在自己身上,但错是自己犯下的。
不论前世今生,他最不想亏欠谁。
换成别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或许会说:既然不怪我,我便心安理得的白占便宜。
可他不行。
至少在他心里会留下一个化不开的疙瘩,如鲠在喉。
叶灵韵着实太冤枉了,她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女人,不该承受这样的伤害。
想到这里,他真想过去痛扁叶长溯一顿。
然而就算真的这样做了,又能有什么用呢?
木已成舟,无法改变。
正发着呆,手机铃声忽然响了,龙腾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电话。
电话是西门臻打来的,他说刚给叶凌韬打了电话,叶凌韬给了他一个手机号码。
“你们家商量好了?”
龙腾迅速调整心态。
“是的。”
西门臻回道:“家主的意思是,东西可以给你,不过在你给的两个好处之外,我们还有一个条件。”
“昨天我就说过,不要得寸进尺。”
“你先听听我们的条件,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说。”
“家主说,如果利用那些玉佩能让一些人得到好处,希望其中有我们西门家的人。”
“你们的家主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