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本来就要快上许多。
“还是说我们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继续待在这个村子里?”
千野率先说话。
都相差无几......
陈雅萱觉得自己也不用跟着苏早过去。
仔细思考着那庭院中来的是什么人。
“不是安仅......”
她看见过苏早的能力。
闻不着的硝烟味儿漂浮在两人之间......
只是,千野面对这话却是平澹得彷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说完这话。
“还好吧,毕竟你杀不了我。”
“嗯。”陈雅萱肯定道。
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
“是他么?”
不过,就当他刚想迈步朝里面走的时候,却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他将右手手指凭空划了一下,铁质的门锁就已经被切成两块,断落掉在地上。
他伸着懒腰走到陈雅萱旁边,宠溺式的摸了摸陈雅萱的脑袋,就像是在嘱咐一个小孩子好好在家,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的模样般。
“是谁呢?”
苏早停顿片刻后问道。
简直安静得可怕。
待到瓜子吃完一半后。
“我会的。”
时间又陷入了短时间的静止......
苏早松了松筋骨,把鞋穿上:“我去看看吧。”
苏早喃喃自语道。
比他心里一直所怀恨的安仅。
“是像陈雅萱说的来找我的吗?”
“你很担心吗?”
而躺在床上的苏早面对这一系列问题,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看课本那些早教故事。
轻轻一推。
苏早来到了庭院上方,居高临下望着那些“学员”搭建的帐篷,神色若有所思。
苏早观察了下周围状况,就如之前一样踏空踩去,目标往千野一行人扎堆的庭院移动......
夜将村子埋住。
“这么肯定?”
陈雅萱不会想太多。
甚至于。
于是认真点头:“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要快点回来。”
苏早也发问了:“你是安仅那边的人对吗,我记得我们见过。”
“我们是不是得先离开这个地方,重新找一个落脚处?”
“苏早,如果他们真是来抓我们的,我们该怎么办啊?”
她生活经验很少,也没想到如果千野他们是便衣的话,压根就不会这么招摇的过来。
死寂的氛围中。
“来都来了,聊会儿在走呗。”
他缓缓坐起了身,平澹望着陈雅萱。
伴随着“吱呀”声响起,苏早面前的大门便打开了......
两人都互望着对方。
“他们组织里的人?”
他感受着千野身上传来的气息,知道这人就是这群家伙里诅咒味道最浓郁的一个。
见苏早没有回答。
气氛彷佛凝固。
许久。
在空中移动的苏早。
明白自己过去也只是作为一个拖油瓶而已。
“那我呢?”
最终没有太在意的走到千野对面,搬上旁边的一个凳子,就这么坐了下来。
苏早吹着夜风,头发被往后吹得飘零。
“我记得好像有句话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的目光停在院中千野住的那间屋子上......
桌上点着摇摇欲灭的蜡烛光,将千野的脸衬得一面暗一面亮,带有说不出的诡异。
甚至隐约还能听到屋外有人翻身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瓜子,直接抓了一把放在身前的桌子上,顺便还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片刻。
千野也没有撒谎,实话实说的回答:“对,我们在监狱那儿见过,当时你还露了一手,把安仅的纽扣给切下来了。”
陈雅萱继续一连串追问道。
两人都抓起瓜子,面对面的开磕起来......
只是觉得千野一行人属于便衣警员之类的。
苏早披上外套,留下这句话便推门走出,朝山的另一边遥遥望去......
“或者只是偶然路过?”
想了想。
苏早想了几秒。
“气息很熟悉,曾经见过,会是谁呢?”
瓜子壳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地上,半夜三更两个大男人这样磕瓜子,属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因为在屋子边角处的老旧床铺上,正有一个人盘腿坐在上面,面露笑容迎接他的到来。
“你不怕我杀你吗?”
两秒后,他的身形开始往下降,落在了千野的屋子门口前。
“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