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俩当年贴身伺候方蓉茹的。”

        俩女鬼到这个时候不仅知道她们压根不是玄宝的对手，更知道她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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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小娃娃回来后受到多大的冷落萧恪孝自然也是知道的，他虽没有添油加醋不过也没有出手相帮，没想到她却将自己当亲人护着。

        “二哥，站在我身后。”玄宝边说边移动脚步，杨柳鞭朝着俩女鬼继续挥舞过去。

        “我们生前都是西院的下人。”红衣女鬼小娟接口说。

        “那你呢？也是方蓉茹杀了你？”玄宝转向黑衣女鬼芸娘。

        萧恪孝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我大约玄宝这么大的时候在二婶那儿见过你们。”

        “哎呀，可累死我了。”玄宝左手揉着挥舞鞭子那右手的手腕。

        “七小姐。”俩女鬼齐刷刷跪在玄宝跟前。

        红衣女鬼小娟摸摸脸上纵横交错的几道伤疤说：：“芸娘，你也变回原样了！”

        亲眼见证了厉鬼整个变化过程，萧恪孝对玄宝简直是崇拜敬仰，对鬼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

        杨柳鞭打在身上最初是疼痛难忍，可挨多了竟然反而不疼了，俩女鬼诧异地互相对视一眼。

        玄宝手上的鞭子没停下，她边打边说：“还剩下些许戾气，再挨几鞭子，然后咱们再说话。”

        “是有仇，杀身之仇。”芸娘和小娟异口同声说道。

        “小娟，你变回原样了！”黑衣女鬼脱口而出，“只是那些刀痕还在。”

        “你们俩被她害了，而且是死不瞑目那种，魂魄停留人间十几年就能成厉鬼，可见执念极深。”

        “她杀了我，夺走了我的孩子后又将我全家八口尽数杀害。

        俩鬼老老实实跪着任凭杨柳鞭击打在身上，一会儿之后，玄宝才收回鞭子。

        突然，她们俩同时露出惊愕的神色，没能看到自己但却能看到对方模样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玄宝微微颔首：“你们与方蓉茹有仇吧？”

        黑衣女鬼芸娘抬头说：“二公子刚才不是说过觉得我们眼熟吗？”

        “这鬼怎么看着好像有点熟悉。”萧恪孝喃喃说道。

        见状萧恪孝自然而然蹲下，双手接替小娃娃的左手为她揉着右手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对，你们是什么鬼？”

散跳起来就朝玄宝跑过去。

        玄宝朝萧恪孝甜甜一笑示意他松开自己的小手。

        萧恪孝最初还心惊胆战，可随着玄宝手中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俩女鬼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他的心倒是渐渐定下来。

        玄宝只有五岁，小娃娃才高及自己大腿的高度，可在危急的关头，她毫不犹豫拦在前头，萧恪孝内心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愧疚。

        “没错，方蓉茹太狠毒了。”小娟满脸怨毒，“就因为二老爷多看了我一眼，她不仅将我毁容还千刀万剐活生生让我痛死。”

        玄宝此刻对杨柳鞭实在是太满意了，一鞭鞭打下去竟然将鬼身上的戾气彻底打散了。

        话音落，小娟扯下衣裳露出香肩，萧恪孝急忙转头，虽说非礼勿视不过他还是见到了她身上一道道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