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这时凑过来小声提醒道:“这个王仓可是个诗狂,他每天都在想着写诗,但是呢水平和您相比那是差远了。”
秦沐点了点头,把吴正极拉到一边,“看到那个老鸨没有?”
吴正极望下去,“看到了,怎么?你喜欢这样的呀!”
“不是,小心我打你啊,你去给她点钱,就说那个什么头牌我包了,必赢。”
吴正极满脸问号,“你不是写诗很厉害吗,还怕输呀?”
秦沐翻了白眼,“这诗都是我背的,随便拿来用和盗贼有什么区别,在家里那还好,在这种场合,我只能自己上了。”
吴正极点了点头,“想不到你还挺有…那个…那个…”
“说不出来就别说,快去做。”
秦沐平日里也喜欢写诗,他心中对写诗有很强烈的渴望,这好不容易来个斗诗,他正好想看看自己的水平。
这大唐诗的种类五种,五言律诗、七言律诗、绝句、长诗、诗经体,还有七言律诗变格的上官体,这和上官婉儿推不开干系。
舞台上,灯火辉煌。白衣歌姬翩然而至,她的歌声如同流泉,清澈而动人。音符跳跃,飘散在空中,将观众们的心扣住。她的歌喉变幻多样,时而如细雨轻拂,时而如瀑布奔腾,时而如春风拂面,时而如夏日烈阳。
随着音乐的旋律,歌姬的舞姿优美而翩然起舞。她纤纤玉手轻拂空气,身姿轻盈如飞,仿佛化作了一只自由翱翔的白鸟。舞步柔美而准确,她的身体舞动中融入了无尽的情感。
台下观众屏息聆听,被歌声和舞姿所征服。他们眼神追随着歌姬,仿佛身临其境,被她的柔美感染。在这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秦沐认可的点了点头,“这位小娘子叫什么呀,这歌舞真是绝了呀!”
武安介绍起来,“她叫若琴,据说曾经是皇宫内的歌舞司出来的,武后不喜欢看这些,就把他们全解散了,几经周转就来了天仙楼,还有啊,若琴小娘子可是卖艺不卖身。”
“卖艺不卖身?武安,你不会骗我吧,这洛阳一板砖下去都能拍死一大片官员,她再厉害也不至于那些人拿不下她吧?”
在权力面前这份清高根本就是摆明着让人激发男人的占有欲。
武安回忆起来,“这若琴来这里也不过两年,我可是经常来这里的,还真没有官员找过她,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
“哦?”秦沐感觉这其中必有猫腻。
没一会儿,台下的主持就开始到处收诗。
秦沐掏出手机。
“武安,帮我写一下。”
主要是秦沐根本不会写毛笔字,写出来的那都没眼看。
“好,你说。”
武安拿着毛笔将整首写了下来,“董事长,你这首诗和之前那首相比差的有点多呀,韵律倒是对的,就是这词有些拗口,不过胜在这故事意境还是很好的。”
听武安这么一说秦沐心里有点底,自己写的也没那么不堪入目。
至少符合七言律诗的平仄,其实即兴写诗很看重作者的当时的心情,除了诗仙李白那样出口成诗的,其实大部分人写诗都会有所修改,这类似于填词游戏。
几人在等通知的时间里又喝了几壶米酒。
秦沐脸上微红浑身些轻飘飘的。
稀里糊涂念起诗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