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点的菜都已经上全了,戏班子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会上台了。”
“戏班子自然是有的,不过得等上半个时辰,喝酒不?”
宋姝婉嘴角的笑意加深:“今日这出戏唱的不错,快结束了,之后还有戏班子吗?”
宋姝婉说了一半忽而顿住,凝重的眸子落在裴寰脸上:“又是一个更名改姓的,明山现在何处?”
之后,宋姝婉和甄远坐到了晌午才离去。
宋姝婉笑了笑,目送温宜修离去后,眼眸便落在了甄远身上。
她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让甄远脸上的笑意加深了许多。
裴寰说:“明山,曾是宋府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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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宜修浅浅笑着,仿佛没听出甄远话中的不屑,拎起酒坛就倒了一杯:“酒水虽好,但贪杯伤身,我陪你喝上几杯便停吧。”
“哼!”
甄远“嗯”了声,将空掉的酒壶甩掉:“这点酒不够我喝的,给我上坛子来。”
宋姝婉无奈:“甄小姐可是忘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宋府的管家不叫明山,他叫……”
甄远揉了揉眉心:“没什么好说的,以前的事罢了。”
“知晓了。”
“明山是谁?”
“还在京城外,你对于这封信上说的,他亲手藏了盐引的事,有何看法?”
甄远咬住牙:“温宜修,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别来老娘面前恶心老娘,滚出去!”
伙计有些错愕,却没说什么,转头就搬了两个酒坛来。
渐渐的,宋姝婉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突然“砰”的一声响起,她下意识扭头,就见甄远愠怒的等着温宜修,而后者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宋姝婉神情淡淡的应声,随后便去见了裴寰。
回到侯府,她就被暗一拦住:“世子妃,世子请您过去一趟。”
男人没有做声,而是指着桌上的一封信,示意宋姝婉去看。
甄远睨了温宜修一眼,不屑地说:“就某人那种三杯倒的酒量,还是别来出糗了。”
宋姝婉看了看酒坛,又看了看甄远和温宜修,思索再三,决定要避避,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甄远抓住了手腕。
温宜修面露无奈:“我能干什么?罢了,你现在不冷静,我和你说再多也没用,我先回去了。”
宋姝婉轻咳一声:“甄小姐,我的伤还没好,暂时不便喝酒,不若,让温公子陪你喝上两杯?”
片刻后,宋姝婉抬眼,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冰冷,信是暗三写的,上面说有个叫明山的人供认,几年前宋家的案子背后有他的推手,藏在宋家的盐引是他亲自藏的,为的就是彻底搞垮宋家。
甄远拍了下脑门:“对哦,瞧我这记性,不让你喝酒了,喝些茶水就好了。”
甄远没理会他,依旧自己喝着自己的酒。
说罢,他转过头:“世子妃,臣告退。”
没多久,戏班子上台,宋姝婉扫了两人几眼,实在不解他们的关系,索性将视线放在戏台上。
“世子妃,今日不醉不归,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