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中年大叔的脸也被刮到了,他是在这个年轻女子之前上来的。
大家仔细回忆了一下,都在摇头。
「各位不要怕,有些事要问问大家,再说这通往山下的路旁边伸出来的枝条上,涂了剧毒,现在大家下山去,也不会安全。」傅言稳了稳情绪,起身来。
他心里面生出一阵愧疚,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好好守护她们母女三个,刚才就不应该发泄自己的愤怒。
都要重查。
这里留下了一些手下,随时戒备着,一边防止山顶上的游客走掉,出了这种事,每一个人
阿霓还好大一点了,要是那些枝条是碰到阿弈的脸上,只怕现在根本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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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一定能够度过这一道难关。」男人克制住心里面汹涌的怒意,那种要把一个人活生生撕碎的恨,用最平静的语气对妻子说。
「大家上山的时候,有谁被那些枝条伤到吗?」
傅言的双眼里忍不住涌出了泪水,她侧过脸去,不想让男人看到。
害怕没什么,但如果心虚躲闪,那就有问题了。
傅言把这件事交给一个略识些药草的手下去办,她描述了需要的药草,这手下也是个记性好的,再加上有些经验,一下子就记住了,进了山林里。.
傅言轻轻点头:「我就心疼咱们的女儿。」
「我也被枝条刮到了,不过我没有事。」
慕定安只是默默地用帕子,擦拭掉她眼角边的泪痕。
「那你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虽然现在配不出来解药,但可以找一些药草,减轻一下阿霓的痛苦。」傅言说。
来找我们,他们肯定是有条件的。」
这山峰上所有的游客,都被围了起来,看得出来对方的能耐非同小可,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严查清楚,他们脸上都有紧张的神色,倒不是他们做了什么,而是怕一时走脱不了,节外生枝。
她何尝不想把那些人碎尸万段,但是现在他们只能镇定,要是乱了分寸,那就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了。
傅言心想,看来那些人也没有离开多远,但是能不能抓到他们要看运气了。
傅言是带了一些止痛药,先给阿霓服下去,等一下那些药草找来了,捣碎了用水泡一下,给阿霓擦一下身体,可以让她浑身上下稍微好受一些。
「我们一家三口是最后上来的,然后就是你们,可以确定在我们上来的时候,那些枝条还没有毒。」
她握着女儿的手,触感冰凉,这种毒发作,就是让人又冷又痛。
「我知道。」男人看着怀中的女儿,眼里布满了血丝,在这样的当头出了这样的事,那些人定然是有意为之:「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上来的过程中,大家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傅言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这些人的脸色。
这时就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走过来,她把袖子挽起来,手上有一个口子。
「娘子,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