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件事,二殿下的眼睛就眯了起来,释放出冰冷酷寒。
茶桌边,一个身着皇子常服的男人正在浅斟慢酌,这一别才两年,男人的模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眉宇间,多了一抹以前不易察觉的戾气,愈发地突显出来。
傅言也在男人的身边坐下,阿奕感觉到环境的不舒服,小眉头皱着,手脚有些焦躁地乱动。
「当时你心知肚明,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也是默许我的做法罢了,你以为,这些事情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才一进去大家就感觉到气氛的不
一样,里面透着一股冷凝和肃杀,还有一种张狂霸道。
「想必二殿下自己也是能够猜到的,五年前二殿下做了什么事,和哪些国家有互通来往,二殿下一定还记得吧。」慕定安静静道。
「二殿下心里面很清楚,又何必再问,我们所有一切,你不是都掌握在手里么。」慕定安落座。
「慕将军,慕夫人,两年不见,你们可好啊。」二皇子大大方方地跟他们打招呼,好像这两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嫌隙和隔阂,他也从来没有做过那些卑鄙的事情。
慕定安看着对面的男人:「你一开始就对我抱着利用的心,对么。」
看来二皇子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错了,反而觉得是他这一边辜负。
这是属于二殿下身上,特有的气息。
二殿下突然大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之间早就水火不相容,说吧,你的手里面掌握了我的什么东西,看在曾经的交情上,不必顾忌。」
他一批一批的精锐,都折在慕定安的手里,到现在,能用的人手,已经沦落到和四皇子差不多,他已经没有了明显的优势。
二殿下沉默了一下:「慕定安,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你这样的人,虽然不是出生于皇室,但有一天也会动那样的念头,果然被我猜对了。」
「生死追随,本是交心,你的心不像以往,又何必来要求我,毕竟谁也不是圣人,更不是傻子。」慕定安嘴角边多了一抹寒凉。
「你恰恰猜错了,起初我并没有这样想过,是你们逼人太甚,我也不过是自保罢了。」
傅言就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
镇子上,天已经在逐渐黑了。
这里的包间门口,站着两个手下,他们把门打开,往里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这一番话里,含着浓烈的恨意,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一家四口进了这个包间,同时,慕定安的的其他隐卫手下,也都埋伏了起来,潜伏在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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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此就好了,说来还是我对你了解太少,竟然不知道你会私底下做这些准备,动那些不该动的心思。」
二皇子大笑了起来,他的眼里却闪烁着冷意。
然而,随着慕定安往里面走,这样的气氛好像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压制,那种被动的感觉在不断消退,在走到那个包间门口的时候,他们隐隐已经凌驾在对方之上,毕竟,对方再嚣张,他的一个命门,也被捏在他们的手里。
「是没有,因为不是我做的,二殿下飞鸟尽,良弓藏,我对你也没有保密的义务。」
慕定安抱着阿霓,傅言抱着阿奕,进了约定的那家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