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皱着眉头,“不应该啊!”
时舟拧着眉头没说话,脑子琢磨自己开的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傻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大。”
傻子躲在柴房里头嚎啕大哭,“养!”
常小婵有些焦躁,“我真的每日都服了,婆母细心,药熬的浓稠,我都是捏着鼻子喝的!”
甄有福急忙说:“大游山的山狼是被风从中海上吹过来的,通体雪白,是护山的神兽,可保大山树木成荫鸟兽成群。”
她肚子里那个不愿意动弹的小东西,就像是刚刚苏醒一样的小麦苗,小胳膊小腿在娘亲的肚皮上撑出了清晰的印子,犹如大梦初醒,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傻子又说:“白。”
时舟顿时来了兴致,“所以傻子捡到的就是贪玩下山的狼崽?”
甄有福好奇的问:“谁出二两银买它呀?”
时舟抬眸看她,“这就是你提回去的药,你要是每日都煎服了,不该会这样。”
小狗崽啥也不懂,晃着小尾巴乱跑。
时舟想的脑壳疼,趁常小婵休息的时候,过去用手指戳戳狗崽圆滚滚的小肚皮,“就你还值二两银?后悔没把你卖了。”
甄有福点头:“东家,这小东西八成是贪玩下山,被捕兽夹给逮着了,碰巧让傻子发现了。反正,这狗崽儿咱不能养,得赶紧送回山里去,母狼找不到崽,会下山伤人的!”
佟老实在外面晒太阳,傻子蹲在门口陪狗崽。
甄有福看向傻子,“傻子,你狗崽从哪捡的?”
时舟等她冷静下来后给她看诊,顿时惊了,怎么跟上回比,不但没好,反而还严重了?
常小婵当即就惊了,就连刚刚惊恐的心情都得到了安慰,“时大夫,您就是神医,我一喝下去,肚子就有反应了!”
“我婆母每日煎药,我都喝了的。早上我出门,还看到药渣就倒在路口呢。”
甄有福挪了过来,捏着小狗崽的后颈提起来,仔细看了看:“不过这种通体雪白,没一根杂毛的狗崽确实不多见。但怎么也值不了二两银啊!”
甄有福脸色一下变了,“大狗长什么样?”
时舟盯着她问:“我给你开的药,你可有按时服用?”
甄有福看向时舟,时舟说:“他应该是说大狗也在。”
傻子一把抱起狗崽在怀里,转身进柴房,还把门抵上了:“不!”
说着,时舟就让甄有福煎药,她开的药对症,绝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时舟把路上遇到的狗贩子的事说了一遍,甄有福纳闷,“那些狗贩子人精似的,会出二两银买只狗崽?”
傻子伸手一指后山,“山。”
药煎好后,常小婵一口气喝了下去,当时就觉得肚子暖了起来。
最后还是时舟说等狗崽身上的伤养好之后再说,才让傻子消停下来。
傻子大怒:“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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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舟说:“后山有猎户放的捕兽夹,这么小的玩意怎么爬上去的?”
甄有福气得半死,“傻子就是傻子,啥也不懂。你说不就不了?这崽就不能养,咱得还给人家。”
时舟:“山狼是啥?”
甄有福全身都在哆嗦,“东家,这狗崽可能不是狗崽……可能是山狼的崽啊!”
只不过,之后不管傻子干啥,都要抱着狗崽,生怕被甄有福送回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