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也是为了养家糊口,才将自己整成打手,整成护院。
“秦放,看看你,额头上都是汗。”说完,立即掏出纸巾,轻轻地替秦放擦着额头,还伸出丁香小舌“吧唧”了秦放一下。
没有哪个人会平白无故地甘愿当保镖,流血流汗,还不讨好。
秦放除了从前经常接老婆回家或者送老婆出门,没有接第二个人。
秦放的手很自然环住她的水蛇腰,嗅着女人的发香,体会着男人的心理过程及视角享受。
秦放整装待发一身挺拔地注视着飞机通道,只要徐倩月的倩影出现,他就立即上前,接过她的拉杆箱。
北海市飞机场。
他惜时如金,但不会算计类似的时间。
剪指甲,修鼻毛,面面俱到。
他强打精神,夹着公文包,拿着手机,关家门,开车门,一气呵成。
看见秦放,徐倩月加快了步子,随即张开珠圆玉润的两条白得发亮的双臂飞奔而来。
随即两人小心谨慎地看着他们手牵手走出机场,连忙快步跟上。
保镖知道自己的职责,就算女主人在滚床单,不命令他们离开,他们依旧要坚守岗位,就算鼻血流干,也不能擅自离岗。
当一团柔软风一样卷进怀里时,秦放猝不及防,一下子将女子拥在怀里,脑海里突然出现从前接妻子黄悦时的场景。
还穿上了结婚时的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锃亮,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想要与霉运做一个告别。
他一向有时间观念,对任何人他都是优先到场。
,来来回回搓洗了好几遍。
“保镖,你们眼睛看到天上去了?还不过来将秦副局长的西装拿着?”徐倩月一手挽着秦放的胳膊,一手拎着秦放的西装,瞪着一双杏眼,对着保镖吼。
徐倩月换了发型,齐腰长发盘成丸子头,光滑得很,看不及一丝乱发飞舞。
男士面霜,擦手的润肤乳都派上了用场。
秦放在徐倩月规定的时间里早了半小时。
正当秦放想象着以什么样的姿态迎上去的话,就见徐倩月穿着鹅黄色掐腰连衣裙从通道款款而来,高挑的倩影以及风华绝代的美色如鹤立鸡群。
他们不知道相互拥抱了多久,缠缠绵绵,卿卿我我,沉浸在美好的二人世界里。
掏出手机一看,下飞机的时间已经到了。
搞得两名保镖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情侣”,又相互对望,又不由自主咽着口水,不约而同地悄悄遛了一只鸟。
徐倩月倚在秦放的怀里,久久地贴着,柔柔软软,黏黏糊糊,还在轻微地扭动娇躯,小脑袋在秦放的胸口上拱来拱去,香唇里发出娇喘。
两名保镖相互对望,随即屁颠屁颠地跑向女主人。
“秦放,看见你我真高兴啊!”
两名保镖的心立即狂跳起来,其中一人抱着秦放的西服遮盖住隐私部位,另一名就可怜了,既不敢动,也不敢不动,就那么别扭地一步一步扭着,两腿夹得很紧,生怕一不小心,就“春光乍泄”。
这种接人的事情,毕竟不多。
但这个徐倩月却经常吆三喝四地要求秦放接她送她。
确切地说徐倩月的拉杆箱在保镖手里。
一样的姿势,一样风一样卷来,一样的女人特有的体香。
不然的话,离的是岗,扣的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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