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句话,朱棣脸上的笑容瞬间蚌住了,接着怒火蹭蹭直冒。
朱棣气愤甩袖,随后又是看向朱标。
“妖人!这季伯鹰绝对是妖人!”
以后的朱四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还未满二十岁的朱棣,此时的他可以拍着胸脯说,他绝对没有夺皇位之心。
“嗯,孤知道。”
“行行行,孤给你说。”
“大哥,臣弟对你绝无二心。”
尽管阿标绝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给自己下毒,但读的书越多,就越了解历代皇族子弟为争夺权柄的残酷,为了至尊皇位,莫说兄弟相残,杀爹弑君的也不是没有。
于胆,朱棣明白朱标在老朱心里是什么地位,皇子中谁若是敢起取朱标而代之的念头,根本不需要朱标动手,老朱就提前将人一刀给砍了。
“大哥,今天这事你不说明白,臣弟心中过不去。”
因为朱棣很清楚,于情于礼于理于胆他都不应该惦记皇位。
你就这么想去北平?”
于理,朱标协助老朱处理政事十数年,朝堂百官信服,天下臣民拥戴,他做接班人是人心所向,无可争议。
老四的脸,懵逼了。
阿标的手,僵住了。
朱棣紧咬不放,对他来说,这可不是小事。
应天府的外城百姓,连绵起伏的声音响起。
“老四,如果有一天你想坐那个位置,你会不会选择杀了孤。”
“是哪个贼子在大哥面前妖言?挑拨你我兄弟关系,我非要砍了他!”
心想去了北平,天高皇帝远,还有几万护卫随意调遣,封地之内我最大,没事还能去塞北打打蒙古人,除了风沙大些,怎么都比整天在这应天挨老头的骂来得强。
于情,老朱早年创业太忙,除了朱标之外,其他儿子根本无暇顾及,这也是为什么朱四直到七周岁才有属于自己的名字,父亲无暇,长兄为父,朱棣等一帮兄弟可以说是朱标一手带大的。
于礼,朱标是嫡长子,在老朱自封吴王的时候就是王世子,而老朱开国后的第二道圣旨就是册封朱标为太子。
“臣弟谢过太子殿下。”
朱标笑了笑,并没当回事。
朱标笑着拍了拍朱棣的肩膀,突然想起先前季伯鹰所说的自己死亡的三种可能,其中第二种就是药死,如果真是药死,那这朱四也是嫌疑人之一。
朱四闻言一喜,连忙作揖。
哪怕在曾经某一个寂寞的月夜,他心里深处对那至尊之位产生过些许念头,但也是顷刻被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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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
自受封燕王以来,朱棣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那就是做一个戍边塞王,老老实实为自家大哥守着大明的北境国门。
咔嚓…轰!
“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打雷了!收衣服啦…!
“孤只是随口一说,不必放在心上。”
“罢了,待父皇回来,孤为你请旨。”
接着,朱标将季伯鹰先前在殿中所说的懿文太子三种死因讲了一遍。
磅礴之雷,炸响这晴天万里。
“哼,待他出现,我一定要砍了他!”
朱标笑着,抬手拍了拍朱棣肩膀。
阿标瞥了眼朱四,朱四则是一脸嘿嘿笑。